两人气息相交, 可他偏偏错开半寸, 看着少女红润的唇生出些许罪恶感。
尽管他看着克己复礼, 但某些压抑已久的想法昭然若揭。
他想要极致占有,看小姑娘在他怀里失控。
小姑娘显然没有意会到此时的男人有多危险,不合时宜地提起了云伽:“跟踪我的人......”
褚澜川的手掌仍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指窝按在软润的皮肉上,温度透过薄薄的裙子布料, 将她烧的一塌糊涂。
其实, 提及这件事,他是有些恼意的。
更何况,属于两人的时间里, 他不喜欢她分心。
褚澜川先是屏着气息安抚说:“有我在,他伤不了你半分。”
但下一秒,很多事情就偏离了轨道。
五指分开,带着薄茧的虎口摩挲,触感比面团更软糯。
他需要将指节全部伸展开来才能覆盖。
云昭一时间几近溃不成军,无论怎样咬着唇,喉腔还是溢出一丝小兽的哼声。
这样的声音无疑取悦了倨傲在上的男人。
思及至此,男人的眼底流露出些许自得,贴着她耳垂,最后在耳蜗处低声:“哥哥给你买的牛奶补的不错。”
补的哪处,自然是不言而喻。
云昭哪里听过这么直白的浑话,顿觉在黑暗里晕头转向,眼冒金星,暗暗淬他一口:“老混蛋。”
但身体仍在不由自主地予以他配合,腰际抬离,与他的胸膛贴近。
柔软的腿根靠近西装裤一侧的缝合线上,男人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流畅,摸他脊椎的时候云昭就感觉到了,他像一只豹子,四肢躯干都有着足够收敛的力量感。
小姑娘稍显退缩,心猛地被揪紧,仿佛含了一颗薄荷糖,清亮的通透感丝丝密密在喉管漾开。
他不许她躲,一手固定住了少女屈着的膝盖,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压缩至零。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的手沿着少女粉软的膝盖向上探,温热的气息如潮水涌动。
每离禁区近一分,她就像被收入蜘蛛的网中,作茧自缚,欲罢不能。
终于,男人停在了最后一关前,棉质布料带着少女甜美的风格。
兴许是停了电,屋内没空调制冷,他的汗珠一路蜿蜒,没入脖颈,仿佛身处桑拿房。
云昭也不必他好受多少,进退两难,只能僵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接着,她被一把抱起,好在褚澜川夜视能力不错,没有多少磕绊就把人轻轻松松扔到了绵软的被子上。
脚腕被束起,重量全靠上半身支撑,她腰抵木头边缘,恨不得浸在冰火两重天内。
火红的裙子下像紧闭的蚌壳,吐纳着莹润的珍珠。
他稍微一按,她就不可控制地颤抖了。
“别......”她无力蹬着双腿,说不清是舒服还是别的感受。
与贝壳的温热相比,他的指尖凉薄,只停顿了须臾就开始往贝壳更深处探寻。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腰抬起数寸,可又如同塌掉的高楼,恢复平整。
渐渐的,动作加快,每一下都直中要害,如同锐利的柳叶刀撬开紧闭的壳。
云昭再也抵抗不住,双颊红云密布,软成一滩烂泥。
“哥哥......褚澜川......”她叫的急切,混合着破碎的呜咽声。
原本干燥的沙滩被海水侵蚀,潮落后,千般黏稠。
她别无倚靠,只能抓着他的手臂,如同雨打的浮萍。
他哄着说:“乖,脱了......”
幸好眼前是一片黑暗,否则她真的要羞死过去。
刚这么想着,酒店就恢复了供电。
视线一片明亮,卧室的水晶吊灯照耀,泛着晶莹的光泽。
云昭转身一倒,把脸埋在被子里,都不肯抬头看他。
褚澜川眼神一怔,眼前的景色确实瑰丽,如同幽静桃花源,门户紧闭,粉云飘荡。
少女的腿如同两节藕节,肌肤细腻。
但现在的云昭就是一只小刺猬,死活没了刚才的坦荡,别扭的要命。
他埋在少女柔软的发丝中,略带鼻音地反问:“闷着被子睡做什么?”
末了,又好心好意劝诫说:“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不想看......”即使被子隔除,她还是用手背牢牢遮住双眼。
细声细气,看上去怪委屈的。
褚澜川轻哂一声,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下移,更过分地绕着打圈。
她脚背猛然一弓,如同弯钩明月。
夜晚吞噬理智,她快要在猛烈袭来的涨潮中不能自控。
“舒服吗......”此时的褚澜川是完全的主导者,他引导节奏,明明嗓子同样干痒的不行,可外表仍然冷峻十分。
对于这样的问题,她半个字的回答都挤不出来。
见她嘴硬,褚澜川专心变换着花样,浅尝辄止,就是得不到让她更多的纾解。
直到最后,动作越来越快,她簌簌颤抖,浑身蒙上胭脂色。
云昭像浸泡在一汪热水之中,耳边咕噜咕噜冒着水泡,从底部升腾,到顶部气泡破裂。
她发出难耐的长叹,双肩一缩,脑袋咚地一声撞上床板。
男人的眉间不再是皑皑白雪,温度的渲染让春风醉人,他好声好气地说道:“睁眼。”
她掀起眼皮,看见了他手指上的未知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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