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过考验了？”杨恬恬挑了挑眉头。
    “还没有，都说了前两个世界是潜意识灵纹波动，你看到的目标人物也不过是附着了那位大人的一丝灵纹，本质上还是他们自己，没有那位大人的意志，下个世界通过才算是通过考验，可你……这不是发现的早嘛。”
    “……谁更变态些？”杨恬恬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系统想了想，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知道了，那两个世界的结局如何？”杨恬恬深吸了一口气，从系统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她进一步确认道。
    “杨氏带着小儿子跟赵静淮和离后嫁给了淮南王，每天都得给淮南王舞剑，她又生了三个儿子，老侧妃和勤郡王妃也就由着淮南王了。”系统这次没有沉默，很配合的回答，“至于阳恬恬和虎逸……他们成了兽人帝国的大王和王后，生了两胎共计五只小老虎，多种异能随着小老虎的出生慢慢多起来，人类再无法匹敌。”
    “所有人进去灵识场，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完成任务？”杨恬恬深深叹了口气，这特么又卖艺又卖身的，就为了提升实力？都脑子进屎了吧？
    “那倒不是，进入灵识场的有男有女，大部分……都很害怕那位大人，像你这么不……怕危险有胆识的没几个，活下来的目前就你一个。”系统利落的否定。
    那位大人把自己搞到身体崩溃只剩灵识，就是因为他修的无情道，偏偏总统大人一家都是有情道，两厢冲突他不愿意杀家人，只能自我毁灭。
    而修练无情道的人，又怎么可能随便就跟谁生崽子呢……所以说不要脸还是有点优势的。
    “……下个世界他的灵识碎片会受前面世界的影响吗？”杨恬恬知道系统想说她不要脸，面色不变的继续问重点。
    “说实话，我不知道。”系统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郑重开口，“那位大人心思难测，前面几万次的反应都无迹可寻，谁也不知道他会如何。”
    “他怎么救我爷爷？”杨恬恬换了个问题。
    “他已经是八劫散仙，再度过一次雷劫就能直接成为大罗金仙了，救一个练气期还不是手到擒来？”这个问题系统回答的特别轻松。
    杨恬恬有些咋舌，她知道修者分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渡劫后就是仙人。
    这位大人无情道受阻没能渡过雷劫，还能挨了八次天打雷劈，这也真是牛逼人物了，怪不得那么变态！
    可话又说回来，杨恬恬深深叹了口气，她有选择吗？就算她以命换命也没好法子能救回爷爷。
    “开始吧。”杨恬恬问完后，已经顺利到达筑基中期的她，充分感觉到了自己体能的充沛，与之成正比的是她熊熊燃烧的斗志。
    不就是唤醒变态大佬的灵识碎片么？我可以！
    系统心里高兴，不敢多说什么，直接开启了灵识场，杨恬恬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
    上两次杨恬恬都是醒来后才感觉到疼痛，这次还没能全部恢复意识，她就感觉到了自己浑身都跟被碾压过一样，尤其是某个不能言说的地方……嗯？不能言说的地方？
    她唰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却丝毫都没有动弹。
    天青色金竹纹的床帐，她在床上……
    浑身上下都酸疼无比，耳畔还有清浅的呼吸声，这特么……她这是刚被人那啥了？
    “万能，给我资料，快！”杨恬恬顾不得哀悼自己还没见过猪跑就吃上猪肉的悲催，急声催促。她真是不想再晕一回了，新灵识新气象吧，争取快点搞定这个世界。
    大量的记忆和资料一股脑的塞进了杨恬恬刚晋升出不久的灵识中，引得她晕眩了好一会儿。
    来不及感叹、哀鸣、怒骂、发飙，感觉到自己身侧的动静，杨恬恬一咬牙，翻身坐下起床跪地叩首一气呵成。
    “苏培盛，给爷一杯水。”等她跪好了以后，帐子里才传出了略带沙哑的清越男声。
    门口传来窸窣地脚步声，随着人影的靠近是轻微的吞咽动静。
    “今天是谁伺候的？”喝了一盏茶后，男子声音中的沙哑好了许多，只剩冷凝和清朗。
    “回爷的话，是……”略带阴柔的男声刚响起，就被杨恬恬迅速打断。
    “回爷的话，是奴婢，映恬。”杨恬恬头扣在手背上，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到了极致，可她还是一动都不敢动，“奴婢不是故意爬床的，求主子责罚！”
    “狗奴才！伺候爷你还委屈了？”苏培盛打开床帐以后，露出了一张棱角分明的孤傲面庞，正是大清康熙朝的雍郡王四阿哥，在杨恬恬记忆中已经古老的不能再老的著名历史人物，此刻他那声音似是快要结冰一般。
    “奴婢不敢，是奴婢不配。苏公公知道的，奴婢素日里谨言慎行，从不曾行差踏错，就是想要为主子爷尽忠，从不曾有过任何不规矩的想法，今天本不该奴婢当值……都是奴婢的错，恶心了主子，奴婢愿意受任何惩罚。”杨恬恬想到记忆中看到的那些资料，心里暗暗叫苦，一点都不敢大意，反正她也没有脸这个玩意儿，话当然是怎么卑微的漂亮怎么说。
    “哦？若是爷赐死你，你也愿意？”四爷声音中的冷意稍缓了一些，可被算计的厌恶感还存在，他面色在烛光晃动中阴暗不明。
    “一切听主子吩咐，奴婢的命是主子的，绝无任何怨言。”杨恬恬暗暗咬着牙拼了一把，若是这男人敢叫她去死，她就鱼死……再换个熊皮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