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特意带上了结婚戒指,为的就是营造出夫妻关系依旧不错的假象。
虽然有人只是调侃,但有人也真是以看好戏的姿态在旁旁听。
舒清因正和长辈们说话,她作为小辈,此时想离开也离不了。
人群背后有人小声议论,“连这样的女人都和丈夫处不好关系,看来女人也不是有钱有貌就有了一切嘛。”
另一个人附和,“事业再顺利又有什么用啊,女人啊,最重要的还是家庭。”
“可能是太沉迷工作,她老公在她这里体会不到乐趣了吧。”
“不是说她这些日子一直在忙企划嘛,连家估计都没怎么回去吧。”
“难怪她老公不来了。”
“嘘,小声点,别戳到人家痛处了。”
年会上人群熙攘,鱼龙混杂,小舒总的老公没来,有人并不在意,有人却觉得这是女人婚姻失败的典型反面教材。
男人忙工作是热爱事业有上进心,女人忙工作是忽视家庭不会生活。
舒清因作为女人,正在承受这样迂腐而又恶意的“大道理”洗礼。
和舒清因应酬的大多都是男人,她站在人群中落落大方的和众人交谈着,成了很多人的眸中光。
那几个人原本正玩笑着,忽然看到有人新加入了舒清因的交谈圈。
“哎?那是?”
“不是不来了吗?”
“那是福沛的宋少东没错吧?”
“……”
“搞什么啊。”
几个原本正在商讨婚姻中女人该如何自处的“教育家”悻悻然的闭上了嘴。
人家好着呢,事业家庭双丰收,这样议论到头来纯属自打脸。
宋俊珩真的来了。
他拿过舒清因手中的酒杯,直接替她应付了接下来的几杯酒。
不光是舒清因愣住,旁边正招待沈司岸的徐琳女士也有些怔愣。
“清因不是说他不会来了吗?”
晋绍宁站在她身侧,淡淡说:“或许是意识到了工作和清因到底哪个更重要吧。”
徐琳女士皱眉,没再言语,转而继续和沈司岸说话:“沈总,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我们继续。”
沈司岸拧着眉,眸色深沉,似乎没有听到徐琳女士的话。
“沈总?”
“嗯,”沈司岸放下酒杯,“徐董,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徐琳女士点点头,“好。”
在离开会场前,沈司岸经过了舒清因这边。
彼时有人正对着他,举起酒杯冲他打招呼,“沈总,过来喝一杯啊。”
舒清因听到这声称呼,下意识的转头看他。
沈司岸只淡淡瞥了她一眼,随即挪开目光,摆出漫不经心的姿态,语气悠闲,“我单身,看不得夫妻秀恩爱,你们喝吧。”
说完就离开了会场。
刚刚要请他过来喝酒的人也没生气,只是嘴上说笑着,“这借口找得未免有些烂了,柏林太子爷只要冲着这会场说一声他是单身,只要他看得上,下一秒就能立马不是。”
几句过后,众人接着刚刚的话题。
舒清因总觉得沈司岸刚刚那句话是在讽刺她和宋俊珩,于是趁其他人不注意拽了拽宋俊珩的衣服,“你怎么还是来了?”
“还没有对外公布离婚,这样的场合我不过来,难免会有不怀好意的人对你有猜测,”宋俊珩用酒杯挡住唇,沉声对她说,“清因,这是我该做的,别拒绝我。”
太多人了,就是想拒绝,她也没这个脸面。
之前还觉得作为恒浚女婿的宋俊珩今天缺席很不厚道的人见他真的来了,敬酒的念头也由此表露的更为明显。
“看来你们夫妻俩感情还是很不错嘛。”
“能来就来啊,还玩什么姗姗来迟,害得我们舒总被人误会呢。”
“必须罚酒啊,快喝。”
宋俊珩没有拒绝,凡是拿过来的酒水都喝了。
舒清因看见他垂在身侧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结婚戒指。
有时候她都不得不承认这种默契。
斯文俊秀的男人站在舒清因身边,体贴的为她挡酒,又为她和其他人应酬,男人应酬起来总是比女人要得心应手得多,比起舒清因,宋俊珩的应酬经验明显比她更为熟稔,不过三言两语,就替她挡下了很多意味不明的长枪短刃。
夫妻俩辗转于交际场中,之前的流言不攻自破。
到之后抽奖环节,就算有宋俊珩替她挡酒,她也喝了不少。
其实有很多是能婉拒的,只是舒清因刻意想锻炼锻炼自己的酒量,有时候人情场上,借着女性的身份避免喝酒,未免总有些矫情,恒浚有多少生意都是从这酒里头争取来的。
领导级别的都对抽奖不是太感冒,抽奖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最后人事部门的一个员工抽到了今年的大奖。
暑假期间的东京七日游,算是赶上世界瞩目的东京奥运会。
那个员工接过话筒,激动得说话都能一个字儿结巴上半分钟,和他相熟的同事们在台下起哄。
他算是老员工了,今年是头一回抽中奖,而且一抽就是一等奖。
最先感谢的就是晋总,员工双手握着话筒,说得热泪盈眶,说自从晋总出任恒浚总裁后,恒浚集团各方面的指数节节攀升,再说晋总雷厉风行,以果断的手段带领恒浚作为了业界龙头的位置,也造福了他们一干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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