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算,男人睡女人是睡,女人睡男人就不是睡了?”沈司岸轻笑,一瞬不瞬的盯着宋俊棋:“就你上赶着想睡她,你看她理不理你呢。”
“沈总,您这是……”
“不好意思,我这人比较护短,”沈司岸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你这么说我小姑姑,我生气了。宋小少爷,看来咱们这合作是谈不成了。”
宋俊棋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这层亲戚关系,只是他觉得,“八竿子打不着边儿的……”
“我说打得着边儿就打得着,”沈司岸挑眉,扬了扬下巴,“宋小少爷,请吧。”
作者有话要说:鸭鸭:勉强满意吧,其实我可以再硬气一点
图:再逼逼直接洗白前夫哥
鸭鸭:……
第11章 礼物
宋俊棋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吃瘪,原本是打算当笑话跟沈司岸说的,谁知道他听了这个会直接赶人。
他又没胆子跟眼前这人耍少爷脾气,只好憋着口气讪讪走了。
沈司岸眼见着人走了,他也不动作,就这么靠着沙发等里间的女人自己出来。
好几分钟过去,里间都没有动静。
“小姑姑,”男人没回头,“还不出来?”
隔着房门,女人的声音有些小,“马上。”
所以隔音肯定是不隔音的,刚刚宋俊棋声音可比她分贝大多了。
沈司岸起身,走到里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被里面的人凶了句,“这间房我租几个小时,租金用微信转你。”
之前还斤斤计较,这会儿倒是挺豪气的,沈司岸挑着眉说:“那是我卧室,你要租换个房间行不行?”
门又被打开了,沈司岸垂眼看着她,发现她眼睛也没红,表情挺淡定的。
他失笑,“既然没哭干嘛躲在里面不出来?”
舒清因没理他,带着风径直往套房门口走去,如果没有落下行李箱,可能会显得再帅一点。
沈司岸推着行李箱快步赶上她,在她即将出去之前拉住舒清因的胳膊,“小姑姑,你们女士的行李我可用不上啊。”
她没转头,忽然长长的吁了口气。
像是将身体里那股浑浊又憋屈的气儿都给顺了出来,鼻尖却忽然泛起一股酸意,而后双眼慢慢变得模糊。
舒清因不能转身,干脆利落的开门离开了。
“至于么,”沈司岸忽然说,“我还能猜不到你现在什么表情么。”
舒清因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发现没房卡。
她记得侍应生离开前把房卡给自己了,不知道自己当时收到哪里去了。
找了下大衣口袋,没有,舒清因又把肩上的包拿在手里,伸手往里找,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
她渐渐烦躁起来,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到底在哪儿啊!”
脆弱的羊皮包眼见着都要被她戳出洞来,还是毫无收获。
她越来越生气,干脆将包反过来,一股脑把里头的东西都摔在地上。
用来补妆的口红滚落到几米处远,粉饼盒也被摔得开了盖,压的不怎么实的粉饼碎成了一块一块。
还有充电器,无线耳机,就是没有房卡。
舒清因气急败坏的将包包扔在地上,带着哭腔抱怨,“出来啊!”
她吼房卡,房卡也不可能出来,舒清因只好蹲在地上,重新整理刚刚被她扔掉的东西。
刚刚摔东西的力道有些大,连粉饼盒上自带的镜子都从中间裂开,碎成了两半。
舒清因直接将粉饼捡起,丢进了垃圾桶里。
她颤着声音说:“没事的。”
好像没什么用,她又多说了几遍。
“没事的。”
“不要想了。”
“没事的。”
她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这几句话,直到稍稍冷静下来后,才终于在地毯上看见了一直明晃晃躺在那里的房卡。
只是擦掉了眼泪,视线不那么模糊了,所以一下就找到了。
舒清因站起身,用力闭眼。
她轻轻对自己说:“这对你来说是好事,为什么要哭呢?”
***
沈司岸没开门,他也不知道自己站在这儿是想干什么。
被遗落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亮,是楼下茶餐厅的孟时催他赶紧下来用餐,不然下午茶结束后,再过会儿就直接供应晚餐了。
反正填了肚子还得上楼跟孟时对最后的拍卖流程细节,今天应该不会出酒店,沈司岸随便换了件衣服,简单的洗漱过后下楼去跟孟时会合了。
出来时,对面的房门紧闭。
等他到了餐厅,孟时已经吃得差不多,替他拿了几盘小点心正等他过来。
沈司岸在孟时对面坐下,侧边就是落地观光窗,从这儿俯瞰下去,大半个童州市的建筑尽收眼底,沈司岸随便捻了块曲奇饼干放进嘴里。
孟时突然问:“解释清楚了吗?”
“我还以为你不在意被人误会呢,这么半天了才问我。”沈司岸漫不经心的瞥他。
孟时神色微顿,果断绕开这个话题,“刚刚那个是你小姑姑?”
曲奇饼干有点太腻,沈司岸又喝了口红茶,才含糊答他,“啊,算是吧。”
孟时挑了挑眉,“我还以为是女朋友。”
“结婚了,女朋友个屁,”沈司岸懒懒掀起眼皮,“我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找结了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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