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关人类种的保密项目,原谅我因为保密原则无法对您透露更多。”罗尔斯恩回答得很圆滑,“如果您有兴趣,可以对此稍加调查……”
“空间窗总是伴随着狂风暴雨出现。”
暗示已经充分到接近于明示,以戈里的智商,罗尔斯恩丝毫不怀疑他能立刻想到自己想说的是什么。
罗尔斯恩销毁了手上的一次性光脑,等星船开出这片区域,才对一边待命的飞飞挥挥手,让他解除房间里的信号屏蔽,又听着房间外放置的语音模拟进展到哪一句,关掉了语音模拟后顺着话题跟飞飞闲扯几句,语气自然没有半点破绽。
这种事情只能他和飞飞这样莫得感情的机械种和虫种来做,像他的副舰长那样的兽种就心理素质不够,很容易被那群监视他们的人听出语气不对来。
十分钟后,罗尔斯恩收到了来自戈里的三分之一付款——星际某知名银行的保险箱密码。
跟星盗做生意的风险高,又经常会是实物支付,所以收费模式跟做普通生意有所不同。
和希法那样的正经商人做正经生意,都是定金尾款分两笔,具体比例协商着来。而跟星盗的生意,都是先付一半的定金,随任务进展陆续支付款项,以防生意做到一半星盗进去了,白白浪费他们的辛苦劳动。
罗尔斯恩把保险箱密码丢给副舰长去处理后续,哼着小调摸出自己的炸叶虫,咔嚓咔嚓吃着监督下属们工作。
每一次跟戈里联络后,所有留下的痕迹都要一丝不漏地清理干净。
现在一切跟地球相关的事情都能触动人类种敏感的神经,罗尔斯恩团队的每一艘星舰都被严密监视。
这是他主动提出的,要不然现在他的团队还得在一轮又一轮的审核里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飞向自由的星辰大海。
“既然知道被监视,就不要接这种活儿啊。”副舰长暗搓搓地吐槽他,但还是任劳任怨地去处理那些见不得人的保险箱收益。
星盗收藏的东西九成九是赃物,罗尔斯恩喜欢的悄悄给他带回来赏玩,剩下的要通过各种渠道挂上黑市,在不沾染自身的前提下将其换成大笔资源和星币。
副舰长很熟练于这些事情,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跟戈里颇有共鸣,都是给任性妄为的顶头上司擦屁股的活。
可这不妨碍他小声逼逼,颇有微词。
“唔……”罗尔斯恩想了想,说道,“但是这样比较有趣。”
他不是情感丰富的兽种和人类种,寻常的刺激对他没有任何效果,倒是这种走钢丝式的冒险比较能让他激动起来。
若非如此罗尔斯恩也不会跑出来干什么星际搜寻者,老老实实在虫巢待着,以他的返祖程度对同族的影响,想怎么奢侈无度酒池肉林都没有任何问题。
副舰长默默盯了罗尔斯恩三秒,摔了他最喜欢的杯子走人。
罗尔斯恩习以为常地耸耸肩,抓了一把叶虫咔嚓咔嚓,想着戈里得到了情报之后会作何反应。
空间窗区域被人类种严密封锁,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戈尔的尸体就在最内部星舰里保存。
——人类种为了更好地进行研究,对空间窗周围所有的“杂物”进行了清理,不管是尸体还是星舰残骸,全部都从暗涌漩涡中打捞了出来。
无辜被卷入漩涡的平民由于项目保密的缘故暂时无法通知家属,尸体会被统一封存留待后续处理,而戈尔那样罪行累累抓到就是死刑的星盗,则会被送到研究员那里,用来研究空间窗造成的各种影响。
不论如何,如果戈里想要把他兄长的尸体带走,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入人类种保卫最严密的区域,从最核心的实验室里把人偷出来。
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罗尔斯恩对戈里后续会采取什么样的举动充满兴趣。
————————————————
另一边人类种的研究员们,正围坐在一起讨论着戈尔的细胞分析报告。
戈尔的细胞里有一部分不同于普通人类种的变异细胞异常活跃,哪怕人已经死了也依旧保持着相当的活性,如同休眠中的种子,只要条件得宜就会立刻生根发芽。
在发现这件事后他们马上将戈尔的尸体真空冷冻封存,只是对于这种反常现象,他们谁也说不出一个能说服彼此的理由。
“绝对是空间窗的辐射变异!”一方振振有词,“正常人体绝不可能在死后还保持细胞活性,肯定是由于辐射所导致的变异!”
“但这种细胞并不是由于辐射形成的。”另一方反驳,“这是人类种本身就会产生的特殊细胞,只不过戈尔身上的数量比我们都要多,甚至已经超过了致病量数万倍。”
他认为这才是戈尔细胞超乎寻常活性的真正原因。
——人类种身上都有着极其微量的这种特殊细胞,虽说目前还没有研究出这种细胞对人体的具体作用,但是一旦这种细胞过多或是过少,都会导致严重的后果。
过少的特殊细胞是无法治愈的绝症,几乎全部发生于新生儿身上,一旦新生儿身体过于孱弱就要怀疑这样的可能性,从发病到器官衰竭死亡不会超过一个月。
而过多的特殊细胞——比如戈尔这种,往往意味着基因上的情绪控制障碍和智商缺陷,病人就像是暴力血腥又力大无穷的熊孩子,很多都有过吃掉宠物乃至于食人的记录。
双方各执一词,又一次差点在会议室里吵到动手。
我在星际直播荒野求生_分节阅读_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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