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三)
说是小偏厅,但也不太小,奴仆从容的抬出了刑架,放了在席旁。只见那藤铐凳是由藤条织成的长凳,凳的两端各有手铐脚镣,而且有滑动的机括,可以随意摆弄受刑者的双手和後庭。
芳青脸上害怕又难堪,但也不求饶,心中晓得这些人有心为难自己,怎麽躲也躲不了,任由奴仆褪去了自己的肚兜和纱衣,押了在凳上,手手脚脚都用铐镣锁住了。
六爷走上去,不住伸手抚m0芳青的身子,六指的手由背滑到了小pgu,在一双凝脂似的yutu1上游走,肌肤又白又neng,纤细得有若透明,不禁赞道:「这皮真细真neng,真不忍心打坏,哪天这小么儿没了,就该剥下来做灯笼。」逗得席间众人一阵笑声。
六爷让奴仆调较了长凳,耸起了芳青的後庭。调教了几个月,芳青的腰细细的,粉t却又翘起又圆浑,六爷的手掌打了打,两团小粉肉异常的有弹力,引得六爷不住r0ucu0抚m0。
芳青晓得这些人是存心要欺负自己,要w蔑杨家的名声,所以就铁了心,就是再痛,都不会喊出来,也不会求饶,闭目抿嘴的静待苦难。
六爷抚了抚芳青的背,柔声问道:「小宝贝,你害怕不害怕?想不想让爷饶了你?」
芳青回眸看了看六爷,还在想怎麽回答,後庭忽然剧痛,像火烧一样痛,忍不住就凄厉的惨叫了出来,席上人都笑了。原来六爷见芳青闭眼抿嘴的,就晓得这小么儿又倔又拗的不想出丑,就先问话,引开了芳青的心思,然後就忽尔攻其不备的用藤条开打。
这麽打开了缺口,六爷再狠力的打了又打,芳青不住连连惨叫。不一会儿,雪白的pgu上,都纵横交错的红痕,芳青早已痛得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何爷见史爷看得高兴,就助兴的喝采道:「打得好!打得好!」
六爷示意奴仆松开了脚镣,芳青的身子给打得虚脱了,纤幼的yutu1只能软弱无力的垂着。两个奴仆各抓一腿左右拉开,六爷扳开两片受伤的t瓣,见那小洞痛得紧紧的瑟缩,菊瓣揪成一团,却仍紧含一截缎带。
六爷拉了缎带,猛力一拉,就ch0u出了串翠玉拉珠。後庭受了刺激,芳青忍不住sheny1n,後x也溅出了不少肠ye,之後还沿住大腿滚滚而下。
六爷笑道:「真是y1ngdang!给打pgu,就爽得sh透了。」
原来为了今夜的承欢,芳青的後庭早就给涂了春药、塞了拉珠。抹了药的肠壁奇痒难耐。之前还可以x1shun拉珠来解痒,眼下後庭空虚,芳青只能泪眼婆娑的咽鸣,忍不住羞耻,微微的扭摆腰枝。
六爷y笑问道:「小saohu0很想爷t0ng东西进去吧,这y洞常常榨乾男人的jing华,倒是还没榨过果汁吧?」
何爷见史爷脸上微笑,也晓得史爷就是喜欢欺侮这小么儿,就附和六爷的道:「桌上这些葡萄,就赏给这小么儿榨了汁吧!」
六爷塞了一粒又一粒,把盘里的葡萄填满了芳青的後x。奴仆端了玉盘在地上,六爷再用藤条不停打,榨了的葡萄汁就源源不绝的流出来。
一直到满了半盘,六爷才停了手,命奴仆倒了一大碗,灌了给芳青喝。饮了渗了y药的葡萄汁,芳青不仅脸上红霞霏霏,还浑身通红,又烫又痒。
春儿替六爷抹了汗,又递了酒给六爷解渴。
史爷心道,今夜的戏可长着呢,这阵子公务繁忙,自己也累了,见这年轻人这麽会整治小么儿,也很放心。何况,这正合了要这小贱货千人骑、万人压,丢没了杨家声名之意,便拉了春儿的手,问道:「春儿好宝贝,今夜伺候爷,好不好?」
春儿点头说好,史爷便对六爷道:「年轻人,这不知好歹的小么儿,今晚就任凭你处理。」
六爷高兴道:「晚生谢过史爷,今夜定会好好调教这榨汁机。」说着,再狠狠打了几下芳青的pgu,漏出的琥珀se汁ye沿着雪白的大腿滚下。
春儿依偎到史爷怀中,低头不语,史爷问道:「好宝贝,怎麽了?怕麽?」
春儿怯怯的耳语道:「嗯,怕爷打我…」
这逗得史爷哈哈大笑,伸手抚了抚春儿的小脸,安慰道:「甭怕,甭怕,好孩子听话又乖巧,爷怎麽会舍得打你呢?」
何爷拧了久龄的小脸,笑道:「看起来真痛,看你哪天不乖乖的,爷也打一打你pgu,好麽?」
久龄笑容灿烂,撒娇道:「爷打奴家、疼奴家,都是把奴家放在心上,奴家都是欢喜的,但如果爷狠心打坏了,奴家就伺候不了。」
(一百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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