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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章 神奇的天泉水
    那边马大小姐可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下还以为对方直接认了罪，高高兴兴地冲着马尚书道：“爹爹，这小子承认他杀了妹妹了，快把他给杀了，替妹妹报仇！”
    然而，这一回马尚书没动了，看着自家傻闺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说自己一世英明，怎么就养了这么几个熊孩子呢？都是罪啊！
    如今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了过来，若是先杀的人再抛尸，算上时间，这马法可在上马车时还活着，那么血迹必定会溅射在马车之上，甚至会流到地面上来，被来往的路人所发现。
    可当日并没有人因此报案，在帝都附近也没有发现任何染血的马车，所以这些足以证明该假设不成立！
    而倘若是先带到乱葬场，再行奸杀，那么当马尚书赶到时，马法可必定还未完全咽气，以马尚书的家底，如何也能够救回一条性命，如今她也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所以，不论是哪种假设，都是不成立的。
    再者，这小路分明距离西边的城门更近，对方完全没有必要舍近求远，选择东城门。
    如今，不管怎么看，苏沫若都已经完全没有了嫌疑。
    如今，只剩下一个疑问，那便是为何从马法可身上提取的物质会和苏沫若的血想融。
    正当在场众人思考这最后的疑问时，便见其中两名仵作上前朝着马尚书拱手一礼，道：
    “适才我们验尸，向仵作并没有说全，死者的死因以及生前状况倒是无误，只不过看死者身上的伤痕以及精斑来看，我们推断凶手不止一人，而且极有可能是三人，甚至更多。”
    这名仵作的话一出口，在场众人齐齐惊愕住了，原本想着这马小姐已经够惨了的，如今不想竟然还是轮奸！
    又听得仵作继续道：“原本我们就发现了这一事实，只不过怕尚书大人难过，有因着考虑到只要抓到一名凶手，顺藤摸瓜，其余凶手也不在话下，可如今看来这凶手未必就是这位公子，极有可能另有其人。”
    苏沫若笑看着这一幕，心说这些话，你们怎么不早说呢？若是早说了这审判的方向都可以变上一变，哪还有如今这么多事。
    胳膊肘拱了拱身旁的九皇子和苍泷，低声笑道：“看见没有，人家那是多人作案，如今万一我折进去了，我就把你们两也供出来。”
    “啊？兄弟，我错了，别这样啊！”苍泷哭丧着脸，心说这小子也太记仇了，自己不就是一开始的时候稍稍怀疑了那么一小下么？咱这叫做关心则乱。
    再说了，人家棺材都抬过来了，说得那么信誓旦旦，这能不信么？这大伙都信了，你别揪着我一个不放啊！
    这头苍泷觉得冤，那头的九皇子更是冤，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苏沫若，做人得凭良心啊，我可是刚刚还帮过你呢！”
    苏沫若一想也对，这小子除了来得晚了点之外，也没做错什么，当下便放了对方，扭头再次狠狠地瞪了苍泷一眼，随即同样狠狠地瞪了芸儿一眼。
    两个坏小孩！哼！
    那俩默默低头，作鸵鸟状，心里不断地嘀咕：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怀疑苏沫若／公子的人品！
    苏沫若这头的小动作没有人察觉，毕竟如今苏沫若已经随着那番时间差，完全洗脱了嫌疑，当下几人优哉游哉地看着案情地发展。
    苏沫若很是疑惑，仵作验尸验什么，可不就是验这些东西么？
    马尚书既然已经决定开馆验尸，必然也是一个开明的人，那么这些人为何要把这些重要的信息藏起来，是无心之失，还是故意为之？
    那位最先开口的向仵作乃是伊令府衙的仵作，而伊令贺大人乃是贺小兰的生父，这一切会不会是对方做的笼子？
    苏沫苒，自己已经知晓，贺小兰在这其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却见如今发言的这名老仵作，端着那碗血水相融的证据，略一咬牙，将自己的手指也划破，顺着碗壁将血缓缓滴入其中。
    不过片刻的功夫，众人眼见着这血竟然也与之前的一样，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难不成这仵作也参与了行凶？还把人家闺女给奸杀了？
    不，怎么可能！
    人家这可是御用仵作，一大把年纪了，哪看得上这小丫头片子。
    不等众人猜测，那名仵作已然率先开口：“大人请看，在下与苏公子的血都能融合其中，这就很不正常了，这水有问题！”
    一句水有问题，终于将苏沫若最后的嫌疑也给摆脱掉了。
    苏沫若翻了个白眼，心说这时候才发现这水有问题呢，早干嘛去了。
    早先这不是九皇子没来么，人家这混迹官场许多年的，虽然只是一名小小的仵作，但也是看人下饭。
    这尚仵作想做些什么，他可不想管，反正也没自个什么事，如今看到九皇子如此维护这人，这才赶紧跳出来帮上一把，希望九皇子也能记着点自己的好。
    这名仵作所想，苏沫若和九皇子又岂会不知，九皇子是见惯不怪，懒得搭理这些，而苏沫若则是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当即转身拉着几个小伙伴寻了个凉快点的地方待着，心说这大夏天的中午还真热啊！
    然而，苏沫若这边已然退场，那边却闹得热火朝天。
    因着御用仵作的一番话，马尚书的脸色明显变得更黑了，其一便是因为他女儿的惨死，其二则是因为竟然有人胆敢当着他的面做手脚。
    “是谁？谁在这碗水里做了手脚！”马尚书怒骂出口，一时间人人自危。
    苏沫若推了推九皇子，问道：“这滴血验亲靠谱么？”
    苏沫若瞧着这也没什么科学证据做支撑啊，然而不想九皇子却是点了点头，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你别小瞧了这验人的法子，这水乃是天泉水，自带阵法，能够辨识本人及亲属。你看啊，要是两者完全相融便说明这两种物质出于同一人，譬如你这种情况；可若是两者只是近距离的接触，那么说明两者乃是亲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