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罂篇 第十六章 她似乎回来了
电视机变成了两个,茶几变成了三个,女儿呢,女儿好像变成了四个,不对,那是杏春,贱货杏春回来了吗?
“我就挡路了,怎么了?”我突然无赖地大叫起来,因为我想宣泄:“杏春!邹杏春!死贱人,操你妈的,给老子滚过来!”
她瑟缩了一下肩膀,迟迟不动。良久,才将手边一块破毛巾朝我砸过来,“你去死。你才是贱人!没用的臭男人!”
没用……你说我没用……
我就是这样的人,怎么了?
我就是没用,怎么了?
我现在这么狼狈,你满意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全部不得好死。
你眼睛瞎了,被兆斌的粪给糊上了吧。
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用尽了力气往前跨步奔跑,从后牢牢箍住她的身体,两个人紧紧的、肉贴肉搂在一块儿,我突然感到身体一阵松懈,紧绷的弦也松弛了下来。
“你凭什么让我去死?啊?你凭什么?”我抓着她的头发,像个幼稚的孩童一样在她脖颈处不折不挠的质问她,并用我粗糙的胡茬挤压着她的皮肉,势要将一身的酒气都染上她的身体,让她跟我一样混沌。
她却挣扎着、抵抗着,小小的身躯在我怀里无用功的扭动,恶毒的小嘴儿一刻不停的诅咒着我,“樊军,去死吧你,放开!放开!”
扭动之间,我跟她双双跪倒在地,她还不放弃的往前爬,要逃走。
我愤恨的抓住她细嫩的脚腕往后猛地一拉,胯部猛地贴上她柔软的后臀,两个人活脱脱像两只汤勺一般扭打在一起。
她越是反抗,我就越要把她打趴下,反正她肯定打不过我。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她喘吁吁地在我身下扭动不已,可是,周围的空气似乎溢满了她的气息,那么清甜好闻,就和我刚买来的玫瑰花一般。
“别动了……”我将嘴唇贴到她耳边,深吸一口气,“你别动了,好不好?”语气里带着恳求。
她果然像僵住了似的,被我用大力抱紧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带着柔软的弧度不停与我的胸口相蹭,我只觉心房里积了一滩春水,手上也多了几分柔情,“我很想你。”
怀里的小人儿忽的抽噎起来,嘴里含糊不清,一个劲儿地咒骂:“樊军……你去死,你去死啊。”
“我不去死。”我用粗糙的胡茬戳着她的嫩脸儿,慢悠悠的,终于寻到了她的唇。
像是找回
添加书签了多年不见的珍宝,我爱怜地把她温热的小嘴纳入口中,舌头一寸寸描摹着她的唇形,复又撬开贝齿探了进去,她生涩地躲我,却被我追上,直接舔着那湿湿软软的小舌头吸进嘴里吮。
我逐渐在情欲中迷失了方向,胸中沉睡的欲望像破牢而出的恶兽,加之恨意、悔意,我的心底多了一种想惩罚她的欲望。
大手直接往下探,捞到柔软的裙摆,我狠厉地往上一扯,叫她的内裤与双腿尽数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而后不顾她的阻止,把她的小裤褪下,迅速摸到了稀疏柔软的阴毛,再往下,有一个嫩嫩的凸起的肉粒正被好好地保护在阴唇中,再往下,细小的淫缝早就渗出了汁水,柔软的花唇已经羞耻地吸附着我的手指,微微蠕动,好像正等着我的入侵。
“呵……”我无声地笑了,婊子就是婊子,给我戴了绿帽,现在也还不是愿意岔开腿等着被我插吗?
我突然感到很气愤,怒火伴随着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不想看她的脸,于是我猛地把她翻转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撅着圆润饱满的屁股,我“啪”一记直接扇在她臀肉上,她发出长长的痛吟,旋即又不饶人地骂起我来:“你打我……去死,去死,贱人贱人贱人!”边骂边试图往前爬。
我一把将她捞回来,早已褪下内裤的胯部牢牢顶在她的股缝里,粗热的阴茎不容忽视地挺立起来,正待寻到阴道入口后狠狠地凿进去。
身下的小东西竟呜呜哭泣起来,抖如筛糠,一边摇头一边吟呤:“不要……不要进来,进不来的……啊——樊……樊军,你混蛋……”
我像发情的野狗一样,用着后入式直接将肉棒操了进去的时候,她忽然痛声尖叫。
16.她似乎回来了 H 父女,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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