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双脚重新踩在了地面上,纪西娆还是觉得没有任何一丝真实感。
罗塞尔将她抵在墙上,无处可逃。
“很难接受吗?”
“我不知道……”纪西娆无措地哭泣着,泪珠汩汩流下,看起来如沾了晨露的鲜花。
夜放竟然希望自己去多体验别的男人?真的要做如此荒唐的事情吗?可是,如果她回绝了,是不是会酿成更糟糕的后果……
绝望无助感让她悲伤不已。
“听我说。”碧绿色的眼睛浮现出严肃。“你很喜欢他,对吧。”
“喜欢……”
“你也不希望被夜放厌弃吧。”
“不!”她斩钉截铁地摇头。
“那不就对了。”罗塞尔笑道。“身体是很棒的武器,在我这儿把自己变得更诱人,回去给夜放惊喜吧,这也是他所期望的事情噢。”
“这样真的可以吗……”
“当然,你随时可以喊停,绅士是不会强迫可爱的小姐的。”
“好,好吧……”
纪西娆鼓起勇气,含羞带怯地颔首。
既然是夜放的要求,就试一试罢,或许她会受不了和别的男人上床而逃跑呢。
纪西娆原本以为自己会无法接受这种事情,可是在被罗塞尔这样搂抱着深吻爱抚时,身体竟然比想象中的还有感觉……
能说出那种话当然是有缘由的,罗塞尔绝不担心纪西娆会真的跑掉。只因刚才的红酒中掺了点助兴药,恰到好处的分量正好能令她觉得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两人都喝了酒,亲吻间就带着醉人的气息,纪西娆挡在罗塞尔胸前的手不由自主地摩挲起来,擦过那颗凸起,引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宝贝儿……真想快点操死你。”
罗塞尔猛地抱起纪西娆,急急地走到床边将她往上一扔。抹胸的裙子被他扯下大截,白嫩的一双玉兔蹦了出来。
身体陷在了洁白的被褥中,纪西娆才发现这里的天花板上竟镶嵌着巨大的镜子,娇小女子半裸着仰躺在床上被男人侵犯的样子,再清晰不过地映入纪西娆的眼中。
即使这是夜放允许的,她仍心怀深重的背德感。
“啊啊啊……”
可闭上眼睛,感觉会更明显。
罗塞尔正在用啮咬着她的乳房,因为这样,酥痒的疼痛才得到了缓解。他的手指灵活地在肉穴内挑逗着,搅乱一池春水。
……为什么,身体还在说想要更多。
“嗯啊…哈啊……啊……”
纪西娆感觉到下身一凉,忽然花户就被什么更炽热,更柔软的东西覆盖住了,她猛地睁开眼,便从镜中看到罗塞尔的脑袋在她的股间一动一动。
夜放从未为她口交过,陌生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可他粗糙的舌滑入花穴中时,她本能地抬起了腰,似是在表示欢迎。
“…嗯……我…变得……好奇怪……呜……哈啊……”
他的手托着她的臀肉揉搓,咕叽咕叽的水声连绵不绝地从那处传来,敏感的私处轻易地被刺激得红肿湿润,她隐约还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像是有滋有味地吞咽着那源源不断的蜜液。
“哈啊…啊……呀——”
纪西娆的手在罗塞尔头上收紧,眼皮与瞳孔的连接处现出大片的眼白,如潮水般奔腾的热流告诉她,自己被夜放以外的人,舔穴舔到高潮了。
“西娆这样淫荡,一个男人是没办法满足你的。”罗塞尔看了一眼红着脸似哭似笑的纪西娆,利索地除去两人身上最后的遮挡。“知道了吗?”
“……淫荡……吗……”
夜放为她选的抹胸连衣裙被脱掉扔在一旁了,眼前的白种男人赤裸着身体,露出令人叹为观止的肌肉。他胯间是茂密的森林,其中那粗黑的猛兽已经穿好了雨衣,虎视眈眈地顶在嫩红的桃源上,眼看着就要插进去。
“不…啊……”
直到刚才,纪西娆的内心仍然在强烈地挣扎着。
这一切真的是正确的吗?她真的被夜放所……珍视着吗?
可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在罗塞尔进入她体内的一瞬间,好像有什么坏掉了。
所有的理智随着奇异的舒适感远行而去,有个声音告诉她,只要单纯地享受这种快乐就好了。
恍惚间,纪西娆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现在的自己可以将性欲与爱意,完全分开。
“真棒……”罗塞尔喟叹道,将她两腿架在自己的腰上,用力地顶弄起来。
名器难得,不管夜放为了什么把如此极品拱手相让,这女孩儿干起来是真的爽到不行。
又紧又滑自然是不用说,内里的壁肉还会一下下震动着摩擦他的分身,花心位浅,阳物很容易就能顶到最深处,龟头便会被那软肉若有似无地吮吸。
“嗯…啊啊啊……”纪西娆的手抓紧床单,半闭着眼放浪地呻吟。
对,什么都不要想,只要纵情肆欲就好了。
“哈啊……上天赐给你这种身体,就是要你当个荡妇。”罗塞尔肏得兴起,嘴里连连吐出淫秽的话语。“说,被大肉棒插得舒不舒服?”
“啊……舒服……啊啊啊……”纪西娆迷茫间又泪盈满眶,膣道被肉柱毫无缝隙地充满着,热的好像要融化一样,毛发轻刺着花唇,无数微妙的快感从那里传来。
的确是……和夜放做的时候感觉不同呢,虽然都很舒服。
“噢…乖女孩儿,试着用手摸一下自己的奶子。”他看着那以不小的幅度摇摆着的乳房,充满恶趣味地命令道。
“诶…啊……哈啊……”
平时自己偶然触碰到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然而在这种时候,手心和胸前却都意外地传来奇异的刺激感。
镜中的景象因为眼泪流出而变得清晰,少女乌黑的长发散落成一个不规律的扇状,瓷白的纤细身体上布满了或长或短的红痕,她满脸陶醉地揉着自己的双峰,下身则是被健硕的男子所支配着,细白的腿被扶着挂在他的腰间,臀部已经微微悬空,自觉地画着圈迎合肉刃反复的刺入。
“啊啊啊……罗塞尔……好深……嗯啊……我要……不行了……”
纪西娆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身体,高高昂起背部,在罗塞尔的阳具再次撞开花心后猛地开启了闭合的状态,大量的淫液和无法控制的尖叫声一起从她的体内涌了出来。
模糊间,纪西娆觉得她迎来了全新面貌的自己。
饶是罗塞尔经验颇多,还是猝不及防地被这天堂般的愉悦弄得精关不守。
“小骚货真不乖,把我夹射了。”
罗塞尔缓缓地从纪西娆的体内退出来,把装满了精液的安全套摘下丢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她真像个美丽的人偶,这样失了神被弄得浑身痕迹地躺在床上,还更能激发起男人的破坏欲。
把她弄得更坏吧。
“要罚你吃我的精液才行。”
当纪西娆还沉浸在复杂的心情中,罗塞尔已经重新硬了起来,并且躺在床上把她抱过来,让少女的背部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用这个姿势的话,从镜子里就可以毫无遮掩地看到两人下身结合处的情况了。
将纪西娆的腿往两边分开,罗塞尔挺腰将肉棒再次送入了让他神魂颠倒的洞穴中。
看得太清楚了,感觉好羞耻……
红肿的花户上还沾着白沫和透明的粘液,紫黑的男根被滋润得晶莹发亮,进出间两颗囊袋还晃荡着拍在她的股间,视觉和听觉同时变得极其敏锐,让她在听着性器交合的声音时忍不住舒展着身体,好让他能够更加深入。
他的手在蛮横地把玩着她胸前的鼓胀,而他的眼睛……正在看着她。
“啊……不要看……唔……”镜中与罗塞尔对上视线,纪西娆害羞地撇过头去,却正好把红唇送到他的嘴边。
他毫不客气地肆虐掠夺一番,末了还不忘捏着她的乳尖调戏道。
“自己味道尝起来怎么样?”
纪西娆想起刚才罗塞尔是怎么吃自己的穴的,脸上又是一热。
“嗯……不,不知道……”
“我可觉得比什么都甜。”罗塞尔伸出舌头,在纪西娆的脸颊上充满情色意味地舔了起来。“小脸也是甜得不行呢……小骚货,你是糖做的吗?”
“我……我……哈啊啊……嗯啊……!”
他的长指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按压,让她根本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哈……宝贝儿把我夹得真爽……”罗塞尔满意地感受着自己的肉茎被那温热的花道紧密挤压,给予奖赏似地挖出那颗肿硬的肉核,以让纪西娆能最大限度地获得快感的力度按捏着。
“啊啊……不行…哈啊……要被……呜……操死了……哈啊啊……”她崩溃地哭喊道。
快感的泡沫氤氲起来,从小核处一直飘浮到脑中,身体都虚幻得不像是自己的。
“没错,我要肏死你这个小淫娃……”罗塞尔翡翠般的眼中放射出狠戾的狼光,臀部不停地挺动着,一下下将肉器深深钉入纪西娆的体内。
湿了一大片的被褥上又收获了新的数滩淫液,罗塞尔为哑声啜泣着的纪西娆拭去眼泪,心中暗叹,明明说好了要温柔的,都怪她太能引起人的施虐欲了。
抱着不能做得太过的心态,硬立着的肉棒离开了湿热的所在,罗塞尔握着纪西娆无力的手在上面撸动了几十个来回,就把白灼喷射在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阴户和她的柔荑上。
“不是说要罚我吃……”手心中火辣辣的触感让她极为窘迫,下意识地张嘴,说出了更不得了的话。
“真是个饥渴的小贱人。”罗塞尔一愣,然后便大笑着揽住缩成一团的纪西娆。“好,这么想要的话,就全都给你……”
他那些兴之所至的荤话看来倒是说对了,纪西娆看起来纯洁却又天然地放荡着,无意间就能引起男人的性趣,绝不可能只委身于某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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