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铭猛抽的肉棒在小穴一次次紧吸下喷射出滚烫的精液,射到聂弦儿肠道深处,聂弦儿感到肠道深处一片火热,这片火热给她带来猛烈的便感,不禁夹紧肠道。
“还夹我!”悠铭呼呼低喘,吻着聂弦儿眼角的泪,“都被你夹断了!”
精液最后缓慢的一股股徐徐在肠道深处流出,强烈舒适过后带给人平静温和的柔情。
“噗嗤!”半软的肉棒从松软嫣红的小穴抽出,带出一丝丝白丝精液。
聂弦儿双臂搂住悠铭的脖颈,把脸埋在他肩胛蹭了蹭,撒娇道,“身体一点力气没有了!”
通体舒畅的悠铭拍了拍聂弦儿的后背,“我抱你回房休息。”他穿好自己衣服,把外衣在聂弦儿身上一裹,横抱着她出了书房。
在外面的下人们早就听到书房呻吟声和隐隐传来淫靡交合之声,不过这声音他们也是常听,因为时常老爷在花园里摁住夫人,就会情欲难抑做起交合之事,下人们每当这时都躲避远远,这次也是,避着悠铭走。
悠铭把聂弦儿放在床上,聂弦儿周身衣服只有屁股处被他撕开,雪白的屁股现在被拍的的粉红,浑身都处在高潮的粉红之中。
“好困!”聂弦儿扯着被子要睡,现在身体酥软如一滩水,睁眼都十分困难。
悠铭把她贴在脸颊上的头发拨到两侧,在她额前轻轻亲了下,起身去打温水,给她擦擦身子。他有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恐惧,他已经娶聂弦儿为妻,却时常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尤其是两人交欢时,就想狠狠操弄她,听她求饶。
聂弦儿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晨才醒,醒来感到菊花痛的厉害,推了推身边的悠铭埋怨说,“你把我弄的太狠了,我现在还疼呢!”
“给你揉揉?”悠铭说着放在聂弦儿腰间的手缓缓下移。
“去去去!”聂弦儿拉开他的手,“你可没安好心!”
悠铭笑着亲了下聂弦儿脸颊,“知夫莫若妇。”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悠铭道,“弦儿,我要去趟北方,明天就动身。”
“多久回来?”聂弦儿抱住悠铭腰腹,头不舍得在他腋窝处蹭蹭,她已经习惯每晚睡觉身边有人抱着,自从和悠铭成亲后,每晚睡得安稳,再未做噩梦。
“长则半年,短则两三个月吧!”悠铭抚着她的秀发道。
“具体去哪里?要这么久?”
“不一定,每到一处,我就写信给你。”
“带着我去好不好?”聂弦儿抬起头,水灵灵的桃花眼全是请求,可怜又可爱。
“路上危险,带你我就有所顾虑,你还是在家等我吧!”
聂弦儿唉了一声,她就知道悠铭不会带她。
“弦儿,你别唉声叹气啊,我都心疼不想走了,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家里美娇妻等着我呢!”
“是美娇妻还是人老朱光的徐娘,这个可不一定哦?”聂弦儿醋意渐浓说。
“你呀!”悠铭食指点了点聂弦儿的鼻尖,“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么?我走这段日子,你若在府上无趣,就回山庄找小菊吧!”
悠铭走后,聂弦儿回惊尘山庄住一段日子。虽然悠铭待她极好,但有些疑虑她一直没解开。比如悠铭离开这几年到底如何生活;成亲后府上的客人多是达官显贵;各家掌柜对她与其说是恭敬,不如说是恐惧,而且这些日子赋税一分都没有纳,繁此等等疑虑和小菊一一讲了。
小菊讥笑道,“小姐,你真是嫁作人妇,深居简出。姑爷自小心机颇深,人也不是善茬,我可听说他手段狠毒雷厉,要不然短短七年能挣下金山银山么?而且他应该背后有靠山,要不然吴知达一个三品大元逼你出嫁,岂是还钱就能摆平的事!还有他回来以后各家掌柜都服服帖帖,你道是他们感念旧恩吗?还不是忌惮姑爷,背地里姑爷不知怎么惩戒他们的!”
聂弦儿忧心忡忡道,“这些事我也问过他,可他都不同我讲。”
“当时大少爷也不同我讲朝廷党争之事,讲完怕我们平添担忧罢了!”小菊安慰道,“但他真心待你不假,去那么多次乐坊,只是应酬,也不寻欢作乐。”
“这事你也知道?”
小菊笑道,“自从你走,我更无事,喜欢打听这些消息,或多或少都有姑爷,我就格外记下了。”
聂弦儿还是担忧,“爹这一生,宅心仁厚,做事给别人留足余地,如果悠铭真如你所说,我只怕以后有灾祸。”
“这乱世,给别人留余地,也许就是自寻死路,小姐,你就别忧虑过度了!我相信姑爷自有分寸。”
聂弦儿在惊尘山庄住几日,小菊每日开导她,她才放下心。
悠铭未走时,就算聂弦儿不想,悠铭都会每日让她喝药,可自从悠铭走后,没有下人捧药过来,聂弦儿觉得奇怪,就把平日煎药的丫鬟叫过来问,丫鬟机灵道,是要三分毒,所以服用些日子要停一段时间。
悠铭此去已经四月,从初秋到深冬,好在几乎每个几日就能收到悠铭的信,聂弦儿虽然想他,但也不那么挂念。
深冬傍晚,天暮早早落下,红日西落,收回最后一丝余光。
守城将士看看时辰喊到,“关城门!”
深褐色的铁门徐徐落下,一人策马狂奔,在城门关闭前入城。马蹄踏踏作响,直奔城西聂府,在聂府门前停下。
守门小厮见下马之人喊到,“老爷回来了,我这就去禀报夫人!”
悠铭披雪色狐皮大氅,手一摆,示意小厮不要出声,“夫人呢?”
“夫人在后院。”小厮回,把悠铭脱下的大氅接在手中。
悠铭匆匆走向后院,天已大黑,聂府掌灯,回廊上黄灯在凛冽的风中摇曳。进了后院问丫鬟夫人何处,丫鬟回在西厢洗浴。
屋外寒风呼啸,西厢房中升起火盆,再加上浴池里热水氤氲,屋中弥漫白茫的水雾。西厢厅中一盏油灯,围帘后的浴池边也点一盏油灯。
悠铭缓缓推门进来,在外厅伺候的丫鬟刚想喊人,悠铭嘘了一声,示意她出去。
门一开一关,冷气卷进屋里,聂弦儿泡在水里的身子更是对这冷风敏感,起一身鸡皮疙瘩,她隔着朦胧的纱帘看到丫鬟模糊的身影。
“你把换洗衣服送过来,就出去吧!”聂弦儿整个身子缓缓没入水中,闭目养神,感受身体每个毛孔被热水浸润的舒畅。她再睁眼时,发现外厅和浴池的灯都熄灭了,以为是丫鬟出门卷进来的风吹灭,于是手伸到池外摸衣服欲把灯点起。
就在此时,一双冰冷的手袭向她酥软的胸,聂弦儿吓得啊一声惨叫。
“别叫,是我!”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悠……铭!”聂弦儿惊魂未定,吓得手脚都软了。
“除了我还有谁色胆包天!”悠铭手松开聂弦儿,窸窸窣窣的脱衣服。
“你不是来信说要七日后到家吗?”
“若是和车队要七日后才到家,但我想你,就自己骑马先走了!”悠铭衣服很快脱光,摸着下浴池,把冰凉的身子泡在热水中,“我身子现在太凉,等我暖暖过去找你!”
聂弦儿寻声摸索过去,捶他一圈,“你刚吓坏我了,我还以为是别人!”
“黑暗中被看不清脸的男人操,岂不是更酥爽!”悠铭拉住聂弦儿掐她的手腕放到唇边轻咬。
“胡扯!你再乱说,就出去!”聂弦儿本想把被他拉住的手拽回来,却没想到悠铭顺势哗啦一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温热的水驱走赶路的凉意,尤其是阴茎和阴囊,在热水的浸泡下,直挺挺的勃起。这四个月的欲望不得满足,悠铭饥渴难耐,扶着自己的龟头,欲往聂弦儿小穴里面插。
“小穴也想我了是不是?”悠铭龟头在聂弦儿下身顶了顶,都没有正正好好找到穴口,急切的声音都有些沙哑,“怎么还是没插进去,你自己慢慢坐上去。”
聂弦儿背对着悠铭而坐,自己微微抬起屁股,穴口摩擦着硕大的龟头,缓缓往下坐。好长时间没有顶入异物的小穴也紧紧闭合,被这大肉棒没有前戏的顶入,还是微微有些疼,所以聂弦儿坐的缓慢,小穴一寸一寸,媚肉紧紧啃噬肉棒往下深入。
“嘶……”悠铭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吟,双手开始揉弄聂弦儿的奶子,用力的抓揉。
小穴慢慢的吞着庞然大物一点点的吃下,直到大物全部插入小穴,只留下两个硬鼓圆润的阴囊在外。
悠铭就这么把欲根插入聂弦儿蜜穴不动,手揉弄聂弦儿的奶子,不停的捏着涨红硬起的乳头。
眼前一片漆黑,在黑暗中下身被肉棒插入到宫颈深处,感受到肉棒在体内搏动,酥软被人蹂躏,强烈的刺激让聂弦儿很快小穴流出湿滑的汁液来。
“这么长时间在家做什么了?想我了吗?”悠铭把聂弦儿细滑的后背贴到自己胸疼摩挲,声音微有沙哑的在聂弦儿耳边问。
“没……嗯!”聂弦儿刚想说没有,别悠铭捏住两边乳头,狠狠抻向两侧。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聂弦儿微有怒气说。
“都被我插进去了,还想走!”悠铭轻轻吻着聂弦儿的脖颈,贪婪的闻着聂弦儿身体发出幽幽的体香。
“谁让你吓唬我!”聂弦儿小穴含着悠铭的肉棒,慢慢转过身,面对悠铭而坐,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颈低头与他深吻。
舌头带着二人的津液交缠,把所有相思话语都融在这缠绵的吻中。
悠铭抱着聂弦儿一边亲,一边微微耸动下身,插的即缓又柔。聂弦儿喘息声越来越重,自己开始上下缓动起来。
“我想你,很想很想!”聂弦儿在他耳边轻声道,小穴再次套弄肉棒坐下,把肉棒全部埋入自己身体里,“以后我们就这么连着吧,再也不分开了!”
“好!”悠铭紧紧把聂弦儿扣在怀中,轻吻她的香肩。
两人从浴池缠绵到卧室,似乎要耗尽全身之力来交欢,直到天微微亮才相拥赤露的身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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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浴池温存【前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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