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貂裘 (np)_高h 作者:五花马
这一夜是漫长的,锦帐之中,两具如玉雪白的身子交缠厮磨,体内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平日里唤哥哥妹妹的,本是该相亲相
爱,却是枉顾人伦,在这方小天地里颠鸾倒凤。
二人性器紧密交接,淫水顺腿流遍了床榻,甚至都滴到地上,偌大的一间殿宇,弥漫着一股雄性的浓烈麝香,直到清晨还未散
尽。
芸娣不知何时回的府,期间一点知觉都没有,昨晚着实累着了,等她醒来时,满屋红光,时近傍晚,险些有时光颠乱的错觉,
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直见了屋内熟悉的摆设,才回神自己已回了家。
芸娣睡了许久嗓子干渴,起身倒水,刚下床险些站立不住,浑身酸软下体胀痒,腿心深处好似被虫儿钻挠,她忍不住想抠弄,
克制地忍住羞意小口喝清水。
渐渐察觉有一道视线流连在她后背,芸娣放下杯盏悄悄往后瞧一眼,正撞见一双含笑清透的双眼,桓琨不知来了,正立在隔扇
门边上,穿了件宽松的大袖衫,领口微敞,意态风流,正含笑望她。
登时芸娣脸儿烧红,急忙背过身,满是懊恨。
桓琨已走进屋中,从后抱住她,贴着她粉脸儿,摩挲许久才舍得将她松开,他耳根微红,低喃,“妹妹。”
却察觉她肩身子僵麻,双手掩面,桓琨眼中一沉,连忙扳过她身子,揭开她脸上的小手,见她双目红肿,盈满了泪意,娇媚又
可怜,他一腔爱意顿时化为心疼,柔声道:“妹妹怎么了?”
芸娣却听他唤的这声妹妹,更觉罪孽深重,他本是要做菩萨,却被她勾成了阴间罗刹的肉中刺。
她哭的停不下来,桓琨起先柔哄劝她,后来想到什么,眼中笑意瞬间散去,半晌,桓琨用手指轻轻拭去她眼下的泪,“以后阿
兄不会强迫你。”只说了一句,不禁双手抚紧她腰肢,声音渐哑,到这时,桓琨也不愿强迫她,“阿兄只愿能看见妹妹,守着
妹妹,倘若妹妹嫁人,阿兄不会打搅到你们夫妻,但若有空,妹妹就回来看一下阿兄,”
桓琨低声道,“只求一件事,你要回来,一个人回来。”
芸娣身子轻颤,咬紧牙关,仿佛抵住最后一道关口,“我们只能是兄妹,不可能是夫妻。”
倘若他们都是心底毫无底线之人也就罢了,偏生她心中向佛,又有阴影,不能有夫妻之名,不能有夫妻之实,这是她对亡人,
对佛祖做出的承诺。
礼教也束缚他十几年,不是没有想断过,但这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情愫,比他想象中要深要长,他越想克制,越是有破戒之
兆,才在那次亲她,想抚摸她,却撞见她眼里的栖惶,才知对她伤害有多大,不愿辱她。
“那就当一辈子的兄妹,不能做夫妻能怎么样,世间夫妻反目成仇的还少么,不能成亲同房,不能有后代又如何,我从不觉得
这是缺憾,你心中有我,我心中亦只有你,也足矣。”
见芸娣垂首不动,低着一截粉颈儿,他万般怜爱,低声道:“在你之前,我从未想过要成亲,在你之后也不会有,倘若你因此
觉得愧疚,不必如此,因为我从未有过这个念头。”
他跟桓猊有一样的心结,桓猊的怒气对准阿母,而他深藏在心中,对婚姻之事有了阴影,与他这三年,江左盛名的凤凰郎,在
她眼里不是完美得像仙人,有洁癖,不爱吃甜食,挑剔,气闷了就拧着眉头在书房来回踱步,也会有放不下欲避开的心结。
真正将人放在心底时,不会将他供奉成仙人,而是如眼下这般鲜活生动,有怒有喜,芸娣忽然意识到他的喜怒都已灌注在心
间,烙印深深,不觉紧抿双唇。
只是情之一物哪里好克制,他们已经克制三年了。
芸娣鼻酸至极,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哽咽道:“我不想嫁人,一辈子都不嫁人,遇到再好的人都不嫁,”她双目通红,
眼泪滚滚落下,只觉此生再无这般激烈而又绵长的情感,“他们都比不上阿兄,再好都不是阿兄。”
桓琨双手僵硬,仍是之前的姿势,一时巨大震惊,又欢喜的不知怎么才好,原来昨夜的心动,不是他一个人的,这三年,不是
他自作多情。
他双手搂住她,将她紧紧贴到怀里,低头摩挲她柔软的发间,只觉心里也柔软一场,仿佛一戳就破,最后忍不住了,耳根微
红,“阿兄心里,也从来只有你一人。”
桓琨不是爱说蜜话之人,眼下这般生生涩涩说出,却胜过千言万语,芸娣听了怔住,登时两串眼泪珠子滚滚落下,哽咽住了没
出声,桓琨替她拭泪,“乖,不当小花猫,不哭了。”
芸娣点点头,泪眼朦胧地拿帕子拭,把整条帕子都擦湿了。
这一夜,桓琨歇在她屋中,轻抚她肩上青丝,芸娣枕在他胸口之上,被男人的雄性气息紧紧裹着,不禁道:“还有都督,以前
我跟他……”她难以启齿。
桓琨双手轻轻捧起她脸儿,狭长的丹凤眼里满是认真,“都过去了,妹妹不喜欢,往后都不会再有。”
他双目清澈,只有温柔的神色,芸娣满心的惶恐不安被慢慢抚平,往他下巴轻轻亲了一口,语气却不是苦涩的,而是欢喜
的,“我只有阿兄了。”
桓琨勾起她后颈,二人陷入对视,目光绞在一起,芸娣主动迎他,将一条粉嫩嫩香舌含进他唇中,桓琨吮着舌尖,双手抚她酥
乳,将她剥得赤条条。
第九十八章 水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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