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十三香(女尊 上部) 作者:荷塘春晓
与小晚有何干系?”
“你没想过宫里及英府会迫使冯晚替紫云瞳承担干系么?”沈励斜了女人一眼。
“想过。”陈琅言道:“可是这样行事大有风险。毕竟在万众瞩目之下过堂,只要小晚露出一丝破绽,牵出英府bi供嫌疑,必使天下哗然,紫云图姐妹会更加被动。事实也证明,英府并不敢这样应讼。她们是打算通过安城凌家为紫云瞳开脱掉‘强占民婿’的罪责。就算小晚一言不发,堂上诸官也不会对他怎样。”
“听起来万无一失,最后却全然失控。”沈励冷声而笑:“冯晚为了紫云瞳竟然奋不顾身。”
“……是啊!”陈琅颓然垂首,衫袖随风颤动不休:“自古情之一事,最能误人。”
“嗬……”沈励笑意更深:“不懂□□之人,尤爱这句。”
………………
此章结。接下来就近些时日关于从奕的某些评论,春晓在此做统一回复。
有读者认为:从奕已从自信且才华横溢的锦衣郎,变成了对着紫云瞳诚惶诚恐就剩贤惠的小白鸽,感觉他的人格已经被摧毁了,没有自我……这和我自己对从奕这个人物的塑造和理解实在偏差太大,且听春晓做一解读。
回答从奕目前有无独立人格这一复杂问题,我想先从他在英王府和紫云瞳心中的实际地位谈起。英王府没有正君,内眷之中掌领家事内务,最能代表紫云瞳的人是谁呢?显而易见,是从奕。同是侧君,从奕入宫觐见凤后,从奕招待王眷诰命,从奕布置的迎接东藩王相的酒席。当寒冬不在府时,管事们是去找从奕回事;离凤想进刑堂救冯晚,是先去说动(禀告)了从奕;三人(从奕、李慕、离凤)要出府去见大祭司,让寒冬安排,是在画眉阆(注意,不是缘圆居,更不是邀凤阁)里计议妥当。这些细节说明了什么?说明从奕是紫云瞳默许的、阖府上下都清楚的内府掌事侧君,实际地位不仅高于离凤、叶恒、沈莫,也高于同是侧君的李慕和聂赢。
有读者可能会说:那是因为聂赢顾玄龙不在家,李慕装眼瞎不愿管。是这样吗?早在第二卷 时,冯晚自被姬家休弃,求当时已为英王侧君的聂赢能留下自己——聂赢见他频频来看自己,眸中似有求恳之意,不由轻叹一声:“这些要问王主的意思!我是做不得主的┄┄”府里未娶正君,英王也没说让我暂理内务,我怎么好擅做主张?(见第250章 )李慕呢,同样是早在第二卷时,他还未嫁,便已断定:凌霄宫主这种身份-来自仇家敌国,心存宿怨,等待被随意牺牲的一颗弃子,难道能主管英府内务?便是紫云瞳心存怜惜,她姐姐也不会同意(见第145章)。等来胤之后,紫云瞳多有试探,包括游昆山(卷二、第274章)婚礼上(卷三、第410章)、自己不在家让寒冬监管(卷四、 第527章 ),在出了二火案后次数就更多了,管控就更严密了(详见卷五相关章节),由此可知,李慕装眼盲不问家务,是他聪明之处,也是他无奈之举,可以借此免生闲话,也免去与紫云瞳两两尴尬罢了。
记得有读者愤怒的指出:紫云瞳不爱、不尊重、不信任离凤的首要表现,就是没有给予他一个相称的地位。当然,因为离凤身份比较特殊(敏感),紫云瞳自有其无能为力之处,就像她给聂赢的求婚信中,她也表达了:今备国礼来求,虽止侧室,亦出赤诚。非君不堪为正,盖因斯位,云瞳需待帝命,亦难自主(卷二、第119章 )。可见,紫云瞳对此是有清醒认识的。那么,当她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予了从奕相匹配的位置和权力,怎么就会被另外一些读者认为,仍然是不尊重、不信任、不爱从奕呢?两相对比,这不是矛盾之说么?
再来看一看,在紫云瞳心目之中(举简单例子,指此时剩下的从奕、李慕和离凤之中),谁与她感情更无嫌隙呢?冯晚去后,紫云瞳触景生情,不愿居住正室,她是搬去了哪里?正是画眉阆。如果说她不爱从奕,但为了照顾从奕侧君的面子,不好去她“更喜爱”的缘圆居或邀凤阁,她也完全
分段阅读_第 17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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