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想天便开 作者:未知
在脱下衣服,却是全都带上黑皮夹的头套。真恐怖,干吗要蒙着脸,只剩个嘴巴?
这刻是我一生中,头一次看到这麽多熟男的大屌。以前经过学校的浴室,就连小朋友的,看也不敢看,有毛有翼的,更加不敢看,免得被人看到我脸上色彩缤纷。现在却是黄种人、白种人、拉丁人混杂,吊着一条半勃起的大水喉,gui tou与前半截茎干悬垂在空气中微微摇头摆干。看着这二十来三十根色泽不一的roubàng、浓疏不一诱人毛毛跟大卵囊在眼前晃动,我的心脏开始怦怦地跳跃。
我看了看眼前的仲衡,他却津津有味的一面暗地笑着,一面窥视。我别过头,他突然嘴巴贴在我的耳朵上,浓密的胡茬刺激的贴在脸上,我吓得「花容失色」的以为他看的起了色心,却听到他低声说:
「都穿短裤了!」
他这样跟我说话,实在太亲昵了。我被他搂的全身酥软起来,忍不住轻轻推了推他那对结实宽厚的大胸肌,侧头看向隙缝,所有的男人均穿上体cāo短裤,不过不是现代的纤维布料,而是旧式柔软的棉布料,布料紧紧贴着他们的胯间翘臀,凹的凹、凸的凸,把男人的xià ti全都展现出来,真诱人。我伏在仲衡脖子上,不想再看,免得自己先起了生理变化。
“start!”
空旷沈静的体cāo室里,突然一声「开始」,我被吓得又抖了一下。
&ula atur pipleium s
musae furcillis praecipitem eit.
sed domi maneas paresque nobis
&inuas fututiones.
pedicabo ego vos et irrumabo,
&hiaede furi,
qui me ex versiculis meis putastis,
quod sunt molliculi, parum pudicum.
一阵高低起伏的声音,咒语不似咒语,言语不像言语,是甚麽鬼仪式?好像一个邪教似的,听到这些我不懂的语言,就更加惧怕。那男人抖动的喉音,活像从地狱跑出来的使者、魔鬼,说着一大堆不lun不类的语言。那个不知道是不是主持人,不断念起咒语来,听的好像坐在梵谛冈听着教宗说拉丁语,又似伊斯兰教午祷,使我毛骨悚然,再抖了抖。他的语音抑扬顿挫,还带着命领的抖颤声音,是茅山师傅作法麽?
obsis, peream, priape, si non
uti me pudet improbisque verbis
&u posito deus pudore
ostendas mihi coleos patentes
e voda……
体cāo室这时响起叮叮铃铃的声音,我怕的伏在仲衡的脖子上,甚麽也不想看。这时我真需要一个勇敢强壮的男人紧抱我,因为我抖的厉害。我真後悔来到这儿,被困在这只跳箱内,走又走不得,还被仲衡紧抱着。可是如果他不在,我独个儿在这个场景,肯定跟伯母一样,被吓的疯了。
难道伯母就是看过这些恐怖的事情?伯母可能在医疗室看过那个穿了伯伯外套的男人,以为伯伯变了同志,还玩起sm来。况且薇姨说他夫妻俩已经好一段日子分房睡,越想越觉得伯母有可能误会了伯伯。
我伏在仲衡的脖子旁,一面抖颤,一面想着伯母的事。突然想起那个符号,一手抓着他的头,把他的耳朵向我嘴巴上压,轻声说:
「他们有没有符号?」
我只看到一群男人跪在那个「教主」面前,不断撸动胯间擎天扯起来的粗大yáng ju,一面听着这些重复的「咒语」。仲衡看了看,垂下头来,在我耳旁说:「那个主持有!待会再看!」
我不自觉的又抖了抖,仲衡又再压着我的头,低声说:「乖,别看!」
或许他也被那些叽哩咕噜的咒语、夺魂的铃声吓得有点惊讶了。我伏在他的脖子旁,就这样听着咒语、铃声,让我好不耐烦,好像幽冥使者要来夺命似的。我紧抓着仲衡粗壮的手臂,怕的要死,干吗会查上这个甚麽教派,是邪
分段阅读_第 2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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