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月朗星稀,弯钩挂在天空中,懒洋洋的照耀着大地。
聂家老宅周围,方圆几里没有人烟,广袤的土地,好似被世人遗忘的桃花源般的存在,佣人们,挥动着锄头,铁锹在树间劳作。
就近的路灯,明晃晃的,扎人眼球。
管家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嘴里时不时的,吆喝着什么。
外面一派和谐,繁忙的景象,屋内却是别样天地,聂慧躺在床上,身体被父亲的性器,钉在床上。
“嗬嗬啊嗬嗬啊……”
她麻木的发出细微的呻吟。
小手无力的推打着面前的男人。
聂世雄毫无所觉,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次次将肉柱插进女孩的体内,不知道操了多少个来回。
肌肉隆起的脊背,在幽暗的光线中,闪着亮点。
连带着,交合处濡湿一片,由于太过快活,男人的心跳不断加速。
下半身积蓄的力量,随时都会爆发,也许是不想这么快玩完,男人在一记深插后,静止不动。
耳畔边传来沉重的喘息声。
女孩也分不清,他是激动,还是疲累。
总之,对方不动,她就轻松不少,酸麻的阴道,被塞的满满登登,并不好受,可总比他插弄来的舒坦。
她的心是冷的,血液却沸腾着。
因为男人的火热,似乎感染了她。
就这么静默了不知多久,对方的性器也没疲软的迹象,女孩不耐烦的推了推他的肩膀,希望对方能退出去。
“什么?”
聂世雄带着鼻音哼了一声。
“起来!”女孩冷声道。
“哦……”男人难得听话,顺势将鸡巴抽出来。
女孩心理稍安,可并未放松警惕,毕竟那东西长长的拖出来。
果真,聂世雄单手抱起了她,自己身不由己的被其,翻了个,反身趴在床铺上,女孩心跳如雷。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暗忖对方没好心,放过自己。
“不要……”
女孩不想面对他的脸,也不想这么背对着,横竖没有安全感。
她试图从床上下来,却被对方按住了肩背,只听到父亲,威胁她,要她老实点,聂慧不肯听从。
弓着身子,缩着虾米,想要从床的另一侧滚下去。
对方眼疾手快,按住她要爬走的双腿,随即跳上床来,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女孩吃痛的哼出声来。
“啊嗬嗬啊,疼啊……不要啊……”
“知道疼,就老实点,我也不想这么薅着你。”他恶人先告状。
女孩气苦的倒吸一口凉气,脑袋身不由己的后仰,从鼻子喷出冷气道:“你松开啊,我,我不跑了。”
男人就像没听到似的,向前跨出半步。
半骑坐在对方的屁股上,突来的压力,令女孩紧张万分。
她用力使劲,想要向前爬,可头发被人抓住,只换来了头皮的刺痛。
“呜呜啊,嗬嗬,你不能这样对我。”
女孩带着哭腔控诉。
“把屁股抬高点。”男人兀自命令。
聂慧根本不听,扭动着腰肢,想要脱离对方的控制范围。
她的胯骨就在男人的两腿之间,根本没有作用,碰了壁后,女孩终于消停下来。
“你他妈抬高。”
女孩半趴着,不方便行事。
男人说话间,用手拍打着她的屁股。
清脆得巴掌,抽得臀肉乱颤,如同打在她的脸上。
恰在此刻,楼下再次传来管家的呵斥,好似哪个园丁又犯了错。
以往老人家并非如此暴躁,即使有人出了问题,也会一板一眼的指出。
“怎么搞的,太吵了。”聂世雄颇为不满嘀咕着。
“你别惹我生气,抬高点。”男人继续要求。
聂慧没有法子,只得照办。
小屁股晃晃悠悠的撅起来,碰到对方的肉柱,受了惊吓似的,再次缩了回去。
男人养尊处优,没想动手,如今只觉得对方拖泥带水,令其非常不爽,便伸手捞起对方的腰肢。
也许是弄疼了她。
女孩的哼叫中带着痛楚。
聂世雄豪不怜香惜玉,因为坚信这样的力道,伤不到实质。
他捞起女孩的腰,凑近了鸡巴,龟头在屁股上戳两下,对方作势要逃走,说到底,女孩年纪小,对性并没有多少需求。
男人身强力壮,虽说不再年少,可欲望强烈。
别人十分钟能搞定,到他这里多久都不成问题,单单看他的兴致。
无疑,他愿意在女儿身上消耗体力和精力,乐此不疲。
“你他妈,往哪里跑,跑的掉吗?”他见聂慧,匍匐着,想要往前爬。
再次拍了拍女孩的屁股,这么几下,臀肉在暗处也出现了阴影,倘若开灯,定能看见红色。
“呜呜,不要,嗬嗬啊,不……”
聂慧的小逼酸痛,肉穴里火辣辣。
她不想跟父亲有染,又没办法,反抗只是徒增悲伤和笑料。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毕竟年轻,谁遇到这样的事,恐怕都会难以接受。
“真不听话!”聂世雄嘟囔着。
龟头顺着股沟往阴缝伸展,滑到了关键点,突然停止。
此刻女孩做母狗状,屁股撅起,对方跨在其上方,下身伸出来,长长的鸡巴,试探性的插入。
他屏息,腹肌若隐若现。
龟头凿了进去,正在此刻,对方的屁股晃了两下。
龟头就此,擦过阴唇滑开去,他低声咒骂着,再次抓住了女孩的头发。
“别惹我生气,没你好果子吃。”威胁像鞭子似的抽打过来。
聂慧倔强的咬住嘴角,她告诉自己,现在不能硬碰硬,她得忍耐,等待时机,脱离对方的掌控。
或者是浇灭对方炽烈的欲望。
可即使,父亲放弃了,对她的奸污,自己还能坦然面对这一切吗?
每每看到父亲的脸,恐怕就要想起过往,脏了的东西,永远也洗刷不掉,哪怕瞒过了所有人,也无法逃过心理那道坎儿。
女孩猛地清醒过来,她得争取远走高飞。
去小姨哪儿,也不是长久之计,终归一座城市。
熟悉的景物,容易触景伤情。
人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聂慧继承了父亲的某些智慧,很有高瞻远瞩的见识。
她正想些,有的没的,突然头皮传来刺痛,下一刻,阴道被龟头顶开,女孩受了双面夹击。
痛不欲生,高升呼喊。
“闭嘴!”
男人拽着她的头发,用力扯两下。
女孩连忙噤声,苦着一张脸,忍受着他的暴行。
再次惊动管家可不好,横竖这个家,是男人做主,只要他想,有很多办法,可以暗度陈仓,寻欢作乐。
“这才乖,爸爸好好奖励你。”
聂世雄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
可鸡巴却炙热似火,一下下,浅浅的顶弄着女孩的穴口。
它的肉柱并未深入,只在边缘轻轻抽动,很快,禁锢着的皮肉,发生松动,它便一鼓作气插到底。
“呀,嗬嗬啊……”
女孩的小屁股,受了重击,情不自禁的摇晃着,双眼迷离着水光。
“爸爸,呃嗬嗬啊嗬嗬啊……”女孩哽咽着。
男人就像打井人似的,居高临下,操纵着自己的硬物,将女孩的小逼肏开后,怼成几CM粗细的孔洞。
从后面看,只能瞧见被填满的大圆。
“好不好,舒服吧?”
聂世雄拿捏着力道,轻轻的插弄。
鸡巴拔出四分之三,跟着插入半根。
聂慧不住的吸气,从沉重的喘息声,不难判断出,实则很辛苦。
见其不吱声,男人猛地,将鸡巴插入了四分之三,这次,对方终于有了回应,忙不迭的吭叽着。
“爸爸嗬嗬啊嗬嗬啊……”
父亲本是一座庇佑着家庭和子女的巍峨大山。
可女孩嘴里吐出来的,却是痛苦的来源,她怯生生的祈求着。
“你说舒服,我就让你好过点?”男人变着法的折腾对方。
他现在的心态几近畸形,想对她好,肝脑涂地,又想狠狠的操她,给她的身心,落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聂慧羞愤难当,额头抵着手背。
由于姿势的缘故,头脸的血液倒流
,搞的其浑浑噩噩。
本就疲惫不堪的身心,更是难以自支,若不是男人的手,捞着腰,恐怕会软倒下去,她并不配合。
单单发出苦闷的呻吟。
得不到他的要,聂世雄也不恼,面沉似水,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滑落,他不声不响,摆动着劲臀。
上上下下,来回耸动。
那种凌驾,操纵他人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男人生性霸道,连做爱的姿势,也是如此。
他喜欢从后面来,起码跟聂慧是这样,情妇吗?则大都躺在哪儿,任由对方款摆着腰肢,吐纳自己的巨物。
俗话说,花钱的是大爷。
他将这话展现的淋漓尽致,所有情妇的事宜,交由助理处理。
只需一个电话,便能享受,皇帝般的逍遥,如今骑着女孩的小屁股,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
他的心理优越感,越发的登峰造极。
被湿润的肉穴夹着,有了几分飘飘欲仙的感觉。
可人生苦短,纵然有钱,也买不来长命百岁,所以及时行乐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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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直上直下操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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