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新御书屋
首页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第六百八十四章 神念

第六百八十四章 神念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我顺着湖水一步步走进去,直至没过头顶,就在我沉入水底的那一刻,乌嘴留给我的那道神念开启了,也说明我已没有回头路。

    等我解读了神念内容后,全身剧烈震动,想再回去已然不行。不由自主下潜深水里,咕嘟嘟失去了意识。

    不知沉下去多久,我脑海中没有了其他的念头,只有神念中传递出的三个信息不断翻来覆去演绎着。

    第一个是。乌嘴告诉我阴王指的下落。

    阴王指下落的最早知情人竟然是纸人的“我”。他到阴间后,便不间断修炼。他有极为强烈要成为独立人格的欲念,他想摆脱我的存在,自己成为一个独立的人格。所以他拼命修炼,意图超过我的境界,这样他就能确定自己存在。

    就在他修炼的时候,在内视中进入了一个难言的境界。关于这个境界乌嘴在神念里给我描述了一番,可我还是不甚了解,因为我从没修过这样的高度。

    纸人的“我”进入很深层次的定境里,就在那一刻,他发现了阴王指的下落。

    阴王指在灰界自爆的那一刻,已经和我齐震三融合到了一起,我即是阴王指,阴王指也即是我。这种情况很难用语言来讲清楚,勉强理解就是,阴王指已经成为我诸多法身的一面。我也是阴王指的一个法相。

    最为关键的是,阴王指虽有惊天动地的神通,但我却无法借用,因为我就是阴王指本身。不过别人却可以找到我,把我当成阴王指来用,我有神通而无法自用,却可以被别人当成工具。

    这种结果很可悲,我是阴王指的事如果流传出去,将会被诸多高人觊觎,永世不得安宁。

    阴王指已经从一个,变成了两个。我是其中一个,另一个就是纸人。他也成为阴王指其中的一个法相。

    乌嘴在神念中告诉我,这个秘密在九天九幽之地,只有三个人知道。我、纸人,还有他。

    得到这个信息我在极度震惊之余,竟然隐隐担忧起了纸人。现在纸人已落入乌嘴的手里,成为乌嘴的一张王牌,如果地狱诸鬼神想办乌嘴,他们想不到乌嘴藏了这么一张最大的底牌。

    神念中第二个信息,竟然是关于豹尾的。豹尾曾经在我脸上划了重重一道伤痕。乌嘴告诉我,这道伤痕一出,你容颜将再也不会完好,哪怕轮回数世,这道伤疤也会跟着你,无法洗净。最为关键的是,这道伤痕一出,你最爱的人将无法再认得你,她不会对你产生任何记忆。

    其他的我倒不在乎,唯独这一条让人暴走。我想从湖水里游出去,怎么也办不到。感觉到自己嗖嗖下沉,沉到无边无沿。

    神念中最后一个信息是,只要离开阴间,这里的记忆将不复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醒过来。揉揉眼,发现自己站在一堵墙前,墙上有幅壁画。

    画着一个山洞,洞口很是宽大,估计能有几十米的直径。洞口周围铺着森森的怪石。山洞深处十分阴暗,但是在最深处,有一种昏黄色的光芒幽幽射出,好像另有通途。

    我站在壁画前,凝视着画,彷佛置身在这个山洞之中,实在是奇妙难言的感觉。画的深处,幽幽之光中,似乎隐隐还有一大团无法形容的黑影,是怪兽?是巨石?没法说清楚。

    我正看着,身后响起一个声音:“这是地狱图。”

    我回头去看,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人,他光头,眉清目秀,不过细看看,眼角已生出深深的鱼尾纹,显得憔悴沧桑。

    我高兴极了,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他:“解铃。”

    解铃看着我:“没想到你能找到这个地方。”

    “不就是河南吗,”我哈哈大笑,见到老友心情舒畅:“不过十个小时的火车而已。”

    “十个小时的火车……而已……”解铃苦笑,轻轻念叨着。

    “走吧。我们回去吧。”他说。

    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是在一间佛堂的深处,这里阴森幽暗,满墙都是鬼气森森的壁画。

    “你刚才看的那幅壁画,是传说中阴间大神烛九阴的藏身之所。”解铃说:“据说这位大神能够控制时间流。他睁开眼睛,阴间会变得明亮,而等它闭上眼睛,一切又回归黑暗中。”

    “刚才看壁画里的洞,我产生了很奇怪的感觉。”我说:“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很久之前到过那里,像是一场很久远的梦。”

    “是啊,很久远的梦了。”解铃笑笑。

    我们来到佛堂前面,看到大殿上摆放着十八层地狱的受难雕像,小鬼折磨着人,各种酷刑都有,栩栩如生。一些好像大学生模样的男男女女,十分夸张地惊叹,用手机拍着照片和视频。

    我们走出大殿,外面阳光氤氲,天气很好。我竟然像是很久没有见过蓝天一样,贪婪地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

    “解铃,你为什么要到河南来?你知不知道,我们特别担心你,让我们一通好找。”我说。

    解铃说:“我在找一个人。”

    “什么人?”我好奇地问。

    “一个创造我们的人。我已经有他的线索了,”解铃说:“所以才不远万里来到此处。寻找他的过程,也是追求自我内心的过程。”

    “我还是不明白。”我说。

    “你认为这是哪里?”解铃忽然问我这么个问题。

    我看看远处佛殿林立,香烟渺渺,有很多香客来敬香。我说道:“这里当然是河南的大屯子乡。”

    解铃点点头,没有多做解释,说道:“见山不得山,见水不得水,才可谓大千世界。”

    “你怎么说话莫名其妙的,”我疑惑着看他:“你是解铃吗?”

    解铃哈哈一笑,摆摆手不愿多做解释:“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到了这里,就好好体悟人生吧。齐翔,你先回吧,我还有点事要做。”

    “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我问。

    解铃摆摆手:“接下来几天我会在寺中闭关,尝试着和创造我们的这个‘上帝’沟通一下,问问他为什么要创造我们,又为什么会如此安排我们的命运。”

    “你现在都开始考虑这么高深的哲学问题了。”我哈哈笑:“行啊,你们都是高人,只要找到你就好。”

    解铃拍拍我的肩膀,忽然语气深沉起来:“齐翔,谢谢你。你是好样的。”

    “哪里哪里。”我一边笑一边说,不知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无法说出来的难受。像是一步掉进了深渊。具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却说不出个所以然,莫名的焦虑。

    “哦,对了,走以前你跟我去见个老朋友。咱们一起吃顿饭。我也很久没拜访过他了。”我说。

    我们说着话,从寺里出来,解铃把我送到宾馆,说第二天早上他会来接我。

    我问他,那个老朋友是什么人。

    解铃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意:“我的发小。也是死党,我们几乎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多余的话他没说。

    我在宾馆住下,夜里完全睡不着,失眠了,翻来覆去,脑海中好像隐隐能扑到什么念头,可又无法说清,实在闹心。

    第二天早上,解铃来接我的时候,我的双眼顶了两个黑眼圈。根据解铃的地址,我们打车到了一处老城区,到处都是即将拆迁的居民楼,满地污水,头上横七竖八拉着电线。

    “你的朋友也住在大屯子乡?”我问。

    解铃笑:“他这人居无定所,光棍一个。就是天南海北的玩。其实他的资质和悟性都在我之上,但就是不着调,过了今天没明天的。”

    我们找到一户老楼,进去是条胡同,穿过胡同。里面是个由三面大楼围成的天井。一栋楼的楼口放着十来张麻将桌,一群老头老太太还有诸多闲汉在打麻将。

    解铃指指其中一张麻将桌:“我的朋友就在那。”

    我看到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正打的起劲,一个是四十来岁的老娘们,一个是老太太,还有一个猥琐老头,坐在老头对面的是个大白胖子。这白胖子往那一坐跟弥勒佛差不多,肚子都快赶上孕妇了,天凉可身上却穿的单薄,却不喊冷,反而流着热汗,看上去很是另类。

    我轻轻说:“我们过去吗?”

    解铃笑:“你且看。”

    我看到这个白胖子打麻将打的极臭,频频点炮,不是老娘们胡牌就是猥琐老头胡牌,老头乐得呲着黄板牙:“老皮,你这是给我们过年发红包呢。”

    白胖子擦着汗:“我说你们就别得便宜卖乖了,我这个月的伙食费都输给你们了。哟,上听了,不好意思,我摸个宝。”说着,他伸手过去在一堆麻将牌后面摸了一张。

    他本来焦急万分的脸上忽然显出一丝阴谋得逞的坏笑,这个笑转瞬即逝,他把牌亮出来:“不好意思啊,自摸摸宝外加暗杠夹档,还有……我算算啊,一共是三十二番。”

    桌子上那仨人脸色都变了。


同类推荐: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麻衣神算子楼前无雪阴差阳做百合绽放宅师笔记人间生存办事处租鬼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