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痒,我的娘子 作者:雪色水晶
十年之痒,我的娘子 作者:雪色水晶
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再一次逃走?(6000+)
被白九誊抓个正着,再过一会儿的话,就可以问出打听到更多的消息,现在连伊心也被他们给带走了,白九誊的出现,坏了她的事。
她咬牙冷漠的道:“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食指和拇指稍稍用力的捏紧她的巴,迫使她的眼睛与他对视,看进她慌乱的眼中,冰冷的字眼砸到她的脸上。+
“半个时辰之前,你才刚刚给我了安眠药,这么快你就忘了?”白九誊那双深不见底的琥珀色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
打掉巴上他捏疼了她的手於。
“那又怎么样?”云半夏倔强的咬牙道。
树梢的鸟儿婉转的叫着,在别人的耳中听起来没什么,可是,那鸟儿在对云半夏说,不远处有人正监视着她。
如果她这个时候与白九誊说了实话,那人可能就会把消息传回去,朱砂和伊心两个都会有危险址。
即使现在被白九誊误解,她也只能紧咬牙关。
“那又怎么样?”白九誊脸上露出几分失望的表情,语调温和却没有一丝温度:“那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刚才那些人是谁?”
云半夏表情略略紧张。
“他们是守卫,正好路过,询问我一些事情而已!”她撒谎道。
“守卫?”白九誊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声音淡淡的又问:“不知他们是哪里的守卫?”
“我也不清楚,他们只说自己是守卫,但具体是哪里的守卫,我怎么会知道!”面对那双温和又夹带着危险的目光,云半夏意识的别开眼去。
“是吗?”白九誊温和的笑声含着冷酷的寒意:“聪明如你,原来,还有不清楚的事,要我来提醒你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云半夏担心的望着伊心被带走的方向。
云半夏欲从白九誊的臂弯里挣脱,白九誊的手臂强势的勒紧她的腰,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们……是“夜”的人,对不对?”白九誊的唇紧贴在云半夏的耳边,吐出了冰冷的一句。
她的身体,因他冰冷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浑身战兢、颤抖。
“不是!”云半夏矢口反驳。
“夏夏,你太让我失望了!”白九誊突然将云半夏拦腰抱起。
双脚突然离地的失重感,将云半夏吓住,她的双手忙捶打着他的肩叫道:“你放我来,姓白的,白九誊!”
白九誊根本不理会她,抱着她继续往前走,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双腕,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双腿。
“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喊人了!”云半夏身体不能动弹,她气急败坏的冲他威胁。
白九誊的脚步顿了一。
云半夏满心希望的以为他打算要放开她,但是,他仅是顿了一脚步,然后又继续往前走,看也懒的看她一眼,只留给她完美的侧脸。
“你若是想喊人,尽管喊,但是,待你喊过之后,你一定会后悔!”
温柔磁性的好听声音,吐出的温和话语,却是字字如同冰做的匕首,抵在她的颈间,即冷又极具压迫感,让人无法呼吸。
白九誊将云半夏一路抱回九洲殿,路上遇到许多过往的巡逻侍卫,她皆紧紧的闭上嘴巴。
这个时候,若是惹怒了白九誊,显然是不明智的行为。
待回到九洲殿时,子时已经将过去,云半夏被白九誊放在卧室的床上。
虽然他很生气,放她的动作却很温柔,深怕她会受伤。
云半夏瞅准他转身的机会,欲从他的臂弯快的离开。
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会有这个动作,白九誊身后像长了眼般,长臂伸出一捞,便拦住了她的腰,她被迫跌倒在床上,她刚准备起身,白九誊便握住她的肩膀,翻身将她压在身。
他的脸悬宕在她头顶上方的三公分处,她能在他的瞳孔中清楚的看到自己略显慌张的脸。
耳边是他如鼓般的心跳声,声声撼动她的胸膛,令她心中一动。
“夏夏,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再一次逃走?”
他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带着无形的压力。
她的嘴巴张了张。
“我……”她差点就要吐出真相。
子风恰好这个时候从卧室外面闯了进来,不小心瞄到床上两人暧昧的姿势,一子刹住了脚,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眼睛从指缝中偷偷的瞟向床上。
子风的突然出现,将云半夏差点说出的话又吞了回去。
“少主恕罪,我不是故意看到的。”子风连连道。
白九誊的双手保持扣住她双臂的动作不变,双眼紧盯着床上的云半夏,头也不回的冲子风询问:“说吧,你查到了什么事?”
““夜”确实已潜进族内,是在这十天内偷偷溜进来的,据目前所知,族内有“夜”潜伏的人,起码有三十人以上!”
三十人以上!
白九誊眼睫微垂。
能闯进三十以上的人,这说明白族内有多大的漏洞,若是族内没有人接头的话,他们是不可能进来,所有的苗头都指向云半夏,而她刚刚正是和那些人在一起,还商量着些什么,不免让白九誊将怀疑的目光指向云半夏。
“说,“夜”的人来到白族,到底想要做什么?”白九誊眸子半眯。
云半夏咬着唇,拧起蛾眉:“我不知道!”
看着他的眼中又露出失望的神情,云半夏知晓他并不相信她的话。
可是,他们有什么目的,她是当真不知道,否则,也不会跟他耗在这里,早就已经找他们解决问题去了。
“那你知道什么?”白九誊声音略微提高:“你与他们一次什么时候在哪里接头?”
云半夏咬牙,他不相信她。
虽然她心里早已明白白族在他心里的重要性,可是,他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把罪名全数扣在她头上,仍让她觉得心寒。
“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又何必再问?”云半夏面无表情的反驳:“况且,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说。”
的确,即使她现在说了,他也不会相信,因为……他现在已经不相信她了。
云半夏轻轻的阖上眼,现在提前知晓白族和她在他心中的比重,也好!白九誊紧紧的盯着她身的她看了三秒钟,然后缓缓的从她的身上离开。
以为白九誊要放了她,她旋即准备坐起身。
动有这个念想,白九誊的指已经更快的到了她的颈间,点住了她的穴道,一时之间,她的身体一子无法动弹。
“你居然点了我的穴道!”云半夏睁大眼,怒火一子窜起:“姓白的,马上解开我的穴道。”
“我点的穴道,任谁也解不开,在找到“夜”所有的人之前,你便好好的待在这里!”
“姓白的,有本事你别点了我的穴道,你杀了我!”云半夏气急了,她还没有被人这样点住穴道困住过。
“子风。”
子风身体反射性的立定站好。
“属在!”
“你在这里好好看着她,在我回来之前,不许任何人来看她,否则,族法处置!”
“是!”子风大声回答。
表面上答得痛苦,其实他心里哀鸣不已。
为什么这种事情总是会找上他呢?
云半夏双眼深深的凝视白九誊,而白九誊无情的转身离开,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往日里他的甜言蜜语犹在耳边,他深情的保证亦在耳边回旋,现在想起来,字字都如讽刺一般,如一根根的针扎在她心上。
“子风,把我的穴道解开!”云半夏生气的冲子风大声喝令。
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这个恐怕不行!”
“如果你不把我的穴道解开,以后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发现被窝里多了几条毒蛇,可别怪我!”云半夏美目微眯。
浑身抖了抖,子风双手搓了搓手臂,搓掉一地鸡皮疙瘩。
被窝里多几条毒蛇,光想想都是噩梦,云半夏怎能这般轻易的说出来。
他吞了口水,艰难的道:“云姑娘,就算我想解也不行呀!”
“为什么?”
刚刚白九誊的话,她全光耳边风了不成?明明她自己已经全听到了,现在还非要他自己吐出那么残忍的事实。
“因为我的功力不敌少主,他的穴道,我解不开!”
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练功,即使达不到白九誊那样的功力,起码要能解开他的穴道。
说到这一点,她因为气怒,脑中一片空白,一子忘了这一点:“我忘了,他刚出生就比你多了一百年的功力!”
“……”子风气愤的心肝肺的疼,她有必要再在他的伤口上撒把盐巴吗?
难道……她就只能等着白九誊自己回来解开她的穴道吗?
那恐怕她得等到头发白了、双眼望穿吧?
不行,她现在一定得想想办法。
她阖上眼睛,努力的想着,因为心一急,身体莫名一道气流在她的身体里四处流窜,因为她的心乱,那股气流也显得紊乱了许多。
一直以来,她的身体里都似乎有着奇怪的力量,在雪峰上她突然不怕寒冷是这样,她可以将拥有几十年内力的黑狼震开是这样。
或许,那力量可以冲开白九誊的穴道。
她并没有学过什么内功心法或是武功,只能自己摸索着,将身体里的那种丹田之气,用心的凝聚,渐渐的,她摸到了一点儿门路。
子风见云半夏阖上眼睛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以为她睡着了,他便松了口气,他此时没有发现云半夏的身体里正在发生巨大变化。
整整半个时辰之后,云半夏才终于可以将丹田之气运行自如,她依着意念,将那气冲向颈间的实道,一点点的将封住她穴道的真气从身体里驱离。
不一会儿后,她惊喜的发现,穴道已经被她冲开了一些,只要再努力的话,就可以冲开穴道。
但是,她在冲开穴道的同时,又发现她每冲一次穴道,小腹间便传来一阵疼痛,而且疼痛感正在渐渐加强。
孩子的脉动,一声声传入她的耳中,强烈的心跳,似乎受到了惊吓。
云半夏一皱眉,冲向穴道的内力,撤回了体内,感觉到孩子的脉动渐渐变为正常,她方舒展紧皱的眉。
孩子,对不起,娘亲刚刚不小心差点伤害了你。
如果继续冲穴道,定会伤到腹中的孩子,但是,不冲穴道,只能待在这里。
也许,她可以相信白九誊,只要他将“夜”的人都抓住,这样一切都会无恙,因为腹中的孩子,她不得不安分的等待。
云半夏终因困倦沉睡了过去,黎明时分,脸颊被尖锐物戳的很痛,伴随着彩雀熟悉的声音。
“主人,主人,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云半夏幽幽的从梦中转醒,睁开眼睛,发现旁边躺着彩雀,她迷迷糊糊的眨了睡眼,打了个哈欠,才懒懒的道:“麻雀,原来是你呀!”
“我是凤凰,是凤凰!”彩雀立刻叫唤了起来,声音如往常般洪亮。
云半夏皱紧眉头,它那洪亮的嗓音,即使她现在睡着,也被吵醒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还让不让人睡?”她正睡的香,现在还困倦的很,很想再睡一觉。
“主人,你现在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了吗?你还能睡得着!”彩雀非常不客气的在她鼻尖上又啄了一。
“痛!”云半夏瞪它,板着脸喝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主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如果您再不起来的话,要出大事的。”彩雀急的在云半夏面前直跳脚。
云半夏皱眉:“到底是什么事?”
“是姑爷他娘的墓啦,听说姑爷他娘死的时候,跟着陪葬的有本白族的什么秘笈。”
云半夏睁大眼:“难道……他们这次来白族的目的,是为了那本秘笈?”
能让他们放弃救她也要去拿的秘笈,一定很重要。
“朱砂让我来告诉你的,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快出发了。”
如果要得到那本秘笈,势必要挖开白九誊母亲的坟墓,今天……还是白九誊母亲的忌日,倘若白九誊母亲的坟墓被毁,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她一定要去阻止这件事。
动了动身体,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还不能动。子风在旁边还在沉睡,唤醒了也无事无补,现在离她穴道解开的时间已近,要冲开穴道,应当不会用到多少内力。
她的目光微垂,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歉疚的道:“孩子,忍耐一,娘亲只要一就好!”
说完,她阖上眼睛,聚精会神的凝聚起丹田里的力量,尽全力的冲向颈间的穴道。
腹间的疼痛加剧,好一会儿后,她总算冲开了穴道。
动了动躺了一夜僵硬的身体,云半夏气喘吁吁的扶着床沿调匀气息。
手掌轻贴在平坦的小腹上,她目光柔和的温柔轻道:“孩子,你是最棒的,你是娘亲的骄傲!”
此时,子风突然清醒了过来,与云半夏的目光对个正着。
子风努力的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云半夏竟然自己冲开了穴道,他隐隐感觉到云半夏的身上流动着一种神秘的力量,比他的内力还要高。
云半夏的眼睛含着危险的直勾勾盯着子风。
子风尴尬的坐在原地,进退两难,照理说,他现在应该去找白九誊告知他云半夏已醒的事,可是……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突然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朝自己的额头狠狠的砸了一,茶壶的碎片碎了一地,子风在昏倒之前,眼睛翻白的喃喃自语。
“这样,我就不会看到云姑娘你离开了!”
说完,他趴在桌子上昏了过去。
云半夏皱眉,拿手指戳了一子风。
没动静!
算了,正事要紧。
云半夏匆匆赶往白九誊母亲所在的墓地,可是,她还是晚到了一步,还差几十米的时候,云半夏听到墓地处传来一声“砰”的声响,那声音震的整个大地都有些震颤。
那个声音,也令云半夏脑中突然一当机。
不会是……
云半夏加快了脚步往墓地奔去,看到的却是一片狼藉。
她来迟了!
侏儒男及朱砂等人也在同时出现在云半夏身侧,看到那墓地爆炸,几人的脸上也同时出现了惊讶的表情。
“是谁让你们炸了这墓地的?”云半夏脸色苍白的怒指侏儒男等人。
“我们也想知道是谁炸的!”侏儒男狐疑的看着云半夏。
朱砂慌忙上前来扶住云半夏,小声的在云半夏耳边道:“郡主,这件事确实不是他们做的,我刚刚一直跟着他们,他们只准备挖出里面藏有的秘笈,现在墓被炸毁,秘笈恐怕也被毁了。”
不是他们炸的?那会是谁炸的?
一时动气,云半夏的腹中传来了一阵阵的疼痛。
该死,刚刚因为冲开穴道,用力过度,现在她的身体很虚弱,又跑了这么远的路,恐怕是动了胎气。
感觉到云半夏的异状,朱砂担心的看着她:“郡主,您没事吧?”
“我……暂时还好!”
她困惑的想着,如果不是侏儒男他们的手,那刚刚又是谁炸了白九誊母亲的墓地?
身体一阵不适,云半夏虚弱的差点跌倒,朱砂吃力的扶着她,一个人的力量太小。
侏儒男马上伸出手扶住云半夏的另外一条手臂,以免她跌倒。
“小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
刚说完,云半夏便感觉暗处有一双阴毒的眼盯着她的后背,她往身后看去,却看不到半个人影。
“是夫人的墓地被炸了!抓住他们!”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四周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
侏儒男脸色倏变,冲众人挥了挥示意:“我们大家快点先撤!”
云半夏猛地握住侏儒男的手:“墓地真的不是你们炸的?”
“不是!”
“白族中的奸细到底是谁?这个很关键,关系着我们的生死!”云半夏逼视侏儒男。
侏儒男被云半夏强势的气场震住,吐出三个字:“蓝凤凰!”
果然是她。
没等云半夏问完,突然,四周不知从哪里冒出数十名弓箭手,将云半夏等人团团包围了起来。
白九誊突然从人群之后走了出来,他的双眼在看到被炸毁一片狼藉的墓地后,目光远远的落在云半夏脸上,他的脸上露出悔恨的表情。
“夏夏,你太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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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虐一,很快就好了……一章小九就知道夏夏怀孕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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